【驯养游戏】（13） 咖啡厅的第三杯（3/8）

腕，将袖的珍珠纽扣系到最顶端，"最近在尝试空中瑜伽的新动作。"

她端起水杯时手指微微发抖。冰块碰撞的声音恰好掩盖了贞带弹簧发出的细微嗡鸣。

苏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原来如此..."她的目光扫过林雅泛红的耳尖和项圈边缘露出的电极片，最终停留在少年西装袋里闪烁的遥控器上，"那这个监测仪是...？"

"心率管理。"陈默微笑着接过话题，"医生建议母亲佩戴两周观察数据。"

他说话时右手在桌下轻点手机屏幕。林雅突然挺直腰背——塞震动模式瞬间从持续转为随机脉冲，电流般的刺激让她不得不抓紧桌沿。

苏雯弯腰捡起掉落的圆珠笔时，忽然发现林雅座椅下方闪着微弱的蓝光——那是一条细细的银链，正随着不自然的坐姿变换若隐若现地反阳光。

她直起身时不小心碰到桌沿，冰咖啡在杯中晃出危险的弧度。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陈默西装袖露出的钢笔——和上次讨论家居设计时签合同的万宝龙是同款，笔夹上刻着细小的"cm"字样。而林雅墨绿色连衣裙的后腰处，隐约透出项圈皮带的廓。

"三杯瑰夏马上来。"苏雯转身时围裙系带缠住了椅背上的雕花装饰。她弯腰解开的刹那，栗色卷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脸——这个角度恰好能让林雅看清她后颈处几道淡白色的平行疤痕，像是曾被某种细绳长期勒出的痕迹。

"咳咳咳！"

林雅的突然咳嗽让真丝手套滑落半寸，露出手腕内侧新鲜的束缚红痕。苏雯直起身时目光在那片肌肤上停留了一会——足够辨认出那种熟悉的拘束带才会留下的特殊压痕纹路。她的指尖无意识抚过自己左手腕同样的位置，那里的藤编手链下藏着更为陈旧的伤痕。

"您儿子设计的家居系统..."苏雯突然将方糖夹停在半空，银质镊子折的光斑恰好落在林雅颤抖的手背上，"真的能通过坐姿矫正不良习惯？"

这个突如其来的专业提问让林雅浑身一僵。她看见咖啡师俯身摆放糖罐时，那枚刻着蓝岸logo的胸针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就像昨夜勒进她腕间的金属束具扣环。WWw.01BZ.cc coｍ?cｏm

"主要是压力传感器和智能算法。"陈默用茶匙轻轻搅动咖啡，面漩涡映着他微笑的倒影，"比如现在..."他突然将手机平放在桌面上。

林雅大腿内侧立即传来剧烈震颤——贞带的蒂模块突然跳到最高档。她死死咬住吸管才咽下呻吟，真丝手套下的指甲已经掐进掌心。

"您看。"少年指向母亲骤然绷直的腰背，"这就是错误坐姿引发的警示振动。"

苏雯好奇地凑近观察："所以这套系统会..."她的指尖无意擦过林雅后颈，项圈隐藏的电极片突然发出细微电流。ht\tｐ://www?ltxsdz?ｃｏｍ.ｃoｍ酥麻感让险些打翻咖啡杯。

"纠正不良习惯。"陈默划动手机切换界面，屏幕上闪过的实时压力数据曲线，"比如母亲总蜷着腿看书。"

话音刚落，林雅的膝窝就撞上桌底——塞震动模式突然变成间歇强力抽w｀ww.w╜kzw.MEe_。她不得不并拢双腿抵抗快感，却听见皮质座椅传来可疑的湿润声响。

"说起来..."苏雯托腮望向窗外梧桐树，"上周有个客遗落了可的小东西。"她从围裙袋掏出银色遥控器放在桌面，"和您这个很像呢。"

阳光在金属表面折出刺目亮斑。林雅认出那是陈默上个月测试过的双频跳蛋控制器，内侧还刻着小雨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啊真巧。"少年面不改色地收进西装内袋，"是旧型号，我还在想跑哪去了。"

苏雯的圆珠笔突然在点单本划出长长墨迹。她视线凝固在林雅锁骨处——那里有半枚被遮瑕膏掩盖的齿痕，此刻正随着急促呼吸若隐若现。

"林士最近...睡得好吗？"

冰咖啡表面倒映着三扭曲的面容。陈默在桌下轻点手机，林雅的项圈立即释放微量电流作为警告："很、很好..."她嗓音发颤，"儿子每晚都帮我做位按摩。"

苏雯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注意到说"按摩"时无名指无意识摩挲着腕表监测器——这个动作和上周来咨询离婚心理疏导的顾客如出一辙。

窗外忽然传来校车鸣笛声。陈默的手机屏幕亮起小雨发来的照片：小孩在教室后排掀起裙摆，大腿根部清晰可见同款贞带勒痕。附言是。

"失陪一下。"林雅突然站起来，墨绿裙摆扫落糖罐。苏雯看见她腿根处布料已经晕开硬币大小的色水渍——不是咖啡渍。

“您知道吗？"苏雯突然用银匙轻敲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德国产的电极项圈..."她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旧伤，"会留下特殊的菱形压痕。"

陈默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