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 】11 倒影中的吊缚绳（6/6）

儿——孩正乖巧地舔着油勺，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电击项圈红点亮着。如果拒绝，今晚又会被用什么理由惩罚孩子呢？

"…随你吧。"她最终低啜饮咖啡，任由苦涩体掩盖声音的颤抖，"但要优先保证安全。"

陈默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当然。"他划动屏幕展示最后一张图——那是隐藏在墙体内的折叠囚笼效果图，"所有功能都能一键还原成普通家居。不过……"

他的皮鞋尖在桌下蹭过母亲的小腿：

"希望您永远用不上紧急回收功能。"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那份电子合同上。当林雅颤抖着手指点击确认时，屏幕倒映出她红的脸——一半是羞耻的抗拒，另一半却是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期待。

"我……

"

她想说这太荒谬了，可当目光再次掠过那些美的3d渲染图时，某种可怕的想象却不受控制地浮现——

（被吊在客厅主梁下，脚尖够不着地的样子……）

（嵌墙槽里充当装饰品，听着家政阿姨擦拭身旁的玻璃……）

（甚至成为真正的便器……）

最羞耻的是——当她想象这些画面时，腿间竟然涌出一温热的湿意。

苏雯恰在此时送来续杯的冰美式。林雅接过杯子时手指发抖，冰块碰撞的声音像她濒临崩溃的理智。”谢谢……"她机械地道谢，却看见老板娘的目光在自己脖颈处的皮质项圈上停留了一秒——那眼神太过微妙，既像是单纯的打量，又仿佛看穿了什么。

当孩走远后，小雨突然笑嘻嘻地凑过来："妈妈耳朵好红哦~"她的手指捏着一颗方糖，"是因为想到以后要被嵌在墙里当装饰品了吗？"

林雅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咖啡店里几道视线投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陈默适时起身扶住她的手肘："我妈有点低血糖。"他对周围的顾客歉然一笑，手指却暗中掐进她的臂弯，"我们该回去了——装修队明天一早到。"

走出咖啡店时夕阳正好。林雅望着被染成金色的街道发呆，恍惚间看见玻璃幕墙上扭曲的倒影——那个衣冠楚楚的职业背后，似乎还重叠着另一个赤身体的影子：手腕悬吊在天花板的锚固钩下，脚尖勉强点地，缝间夹着的金属链随着挣扎叮当作响……

车门关上的瞬间，陈默按下遥控器最高档。林雅终于呜咽出声时，听见儿子愉悦的低语：”别担心装修队……他们只会羡慕我们家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