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4 : 母亲的疑惑（3/4）

不要去医务室？”

小雨抬看向树荫下——哥哥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冰冷得像爬行动物。他无声地做了个型：。

当最后一个生冲过终点线时，小雨还跌坐在跑道上喘气。同学们嬉笑着去小卖部买水，没注意到她的异常……除了李雨桐。

“喂，你裤子后面……”那个总是刁难她的生突然蹲下，“怎么红红的？”手指扯住她运动裤边缘——

啪！陈默的课本重重砸在两之间的地面上。“老师让我带她去医务室。”他一把拉起小雨，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腕骨，“走。”

医务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校医刚好去开会了，空的房间只剩下兄妹二……和反锁的门。

“脱掉。”陈默拉上窗帘，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小雨抖着手解开运动裤——内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更可怕的是……一丝血迹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哥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我有没有说过……”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弄脏衣服的惩罚？”从书包里取出那根熟悉的皮带时，医务室的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窗外，下课铃响彻校园。没有听见布帘后压抑的呜咽，也没有看见陈默手机上正在接收的新消息。

：默默，莓买好了。你们几点到家？

第四章：母亲的疑惑（下）

傍晚六点二十分，林雅将车停进地下车库时，右眼皮突然跳了两下。

电梯镜面映出她疲惫的脸。左手提着超市购物袋——里面除了莓还有两盒止痛药，最近偏痛越来越严重了；右手挎着公文包，里装着明天要用的并购方案……以及被她鬼使神差塞进去的青少年心理发展宣传册。

"我回来了。"

推开门时，预料中的饭香并没有出现。厨房冷锅冷灶，客厅也黑漆漆的——只有小雨房间里透出一线光亮。林雅皱眉看了看手表，这个点默默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才对？

走近儿房门时，她刻意放轻脚步。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

"自己扒开。"是陈默的声音，"再让我说第二遍就换成皮带。"

接着是一阵窸窣声和小雨带着哭腔的回应："可是、可是真的好疼..."

"这不是还能流水吗？"儿子的嗤笑声像刀片刮过耳膜，"看来惩罚力度还不够——"

林雅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画面让她血瞬间凝固：小雨赤着下半身跪趴在床上，部高高翘起；陈默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反光的东西……而床柜上赫然摆着一盒拆开的避孕套！

"你们在什么？！"

三同时僵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秒被拉长——林雅看见儿子手指间夹着的不是想象中的危险物品，而是一个……体温计？

"妈？"陈默的表从错愕迅速转为困惑，"小雨体育课摔伤了，我在帮她量温。"

他侧身让开，露出床柜上真正的医疗用品：酒棉球、红药水、还有拆开的退烧贴。那

个所谓的"避孕套包装"原来是电子体温计的一次保护套。

小雨蜷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我...我真的发烧了..."

林雅太阳突突直跳。她机械地上前摸了摸儿额——确实滚烫。

"为什么不送医院？"

"校医说只是轻微中暑。"陈默递来温度计，屏幕上显示38.5c，"我想着先物理降温等您回来决定。"

他的解释合合理，眼神也坦得不像话……可林雅就是无法驱散心那团疑云。特别是当她注意到儿脖子上又多了一道红痕——绝不是体温计能造成的形状。

晚餐在诡异的沉默中进行。小雨以发烧为由没出房门，餐桌上只剩母子二。

"妈。"陈默突然开，"您最近睡眠质量下降了37%。"

林雅叉子一顿："你怎么知道？"

"智能手环数据。"他指了指她腕上的设备，"度睡眠时间连续三周低于标准值。"

这个回答滴水不漏。可当儿子起身盛汤时，林雅分明看见他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锁屏界面是某个app的提醒：。

她突然没了胃。

"我去看看小雨。"推开椅子时，她的手肘"不小心"碰倒了陈默的手机——

屏幕朝上摔在地上。那个诡异的app界面完整地展示在眼前：不是健康监测软件……而是一个标着的界面，左侧是实时心率曲线图，右侧赫然是小雨的名字和一组令毛骨悚然的数据：

[道收缩频率]2.4次/分钟

[直肠压力值]68kpa

[电击累计次数]17

"这是什么？"林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