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6-13章(4/13)

老朱神`l`t`xs`fb.c`o`m顿时变了,笑意也僵在了嘴角。

“你有证据?”

楚御不答,只是从衣里缓缓抽出那枚油纸包残片,胆散的残渣清晰可见,纸张上还残留着牙印与血丝。

他将那团纸摊在地上,轻声道:

“你要查,我就能查;”

“但我要看的,不只是这个案。”

他缓缓抬,目光森冷如刀:

“我要看三个月前,王府婢‘红蕖’吊死的案子。”

老朱瞳孔一缩。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

那案子一出,整个楚家不到半月,全家被押。楚家老仵作尸骨未寒,楚御也就是那时被送进来的。

“你想翻案?”老朱声音低哑,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的紧张与不安。

楚御没有正面回答,只抬起手,五指一摊,稳稳伸出牢栏之外:

“把那卷宗给我。”

老朱皱眉:“你疯了?那案卷被镇抚司封过章,谁碰谁死得快。”

楚御微微前倾,一字一句:

“你若想一辈子当狗,就当个闭眼的狗。”

“可若你也想知道你牢里,到底是哪只手在清……那你就给我。”

老朱盯着他足足看了半炷香时间,最终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娘真是疯了。”

那天夜,月色如钩。

悄无声息地走到楚御牢前,递进来一卷旧泛黄的案册。

他没说话,转身离去,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沉重。

楚御双手捧起那卷宗,指节微颤。

他像是在捧一件遗物,而不是纸张。

封皮上歪歪斜斜写着四个字:

墨迹已淡,纸页微卷,像是被无数只手强行压住过。

楚御翻开第一页。

灯火微颤,他的眼睛却越看越冷。

——尸体初验:

舌骨未断,咽喉皮肤表浅勒痕,非实勒。

道大面积撕裂,粘膜损,出血严重。

后庭扩张,括约肌裂伤,灼痕斑斑。

死前明显有挣扎,四肢瘀青,指甲缝中留有男子皮屑。

判定:疑似杀,存灌毒可能,建议查体腔与经手

这一行字下,赫然是一道朱红封印,如血蜿蜒,三个字分明:

不议。

不查。

不录。

楚御怔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怔忡,随即笑了。

笑意森冷,牙关咬得发紧。

“原来如此。”

“连死都不让她说话,怕真相了你们的命?”

他缓缓抬,合上卷宗,轻声呢喃:

“你们镇抚司,灭我楚家十七——”

“我楚御,记下了。”

“舌骨未断。”

“喉痕浅薄。”

道与后庭皆有撕裂灼伤。”

……

楚御在牢房的影里,闭着眼睛一遍遍默背卷宗上的字句,像是要将每一个字都烙进骨髓。

他不是在记。

他在复原。

复原三个月前,那具叫做“红蕖”的婢,是如何从活生生一个,被送上黄泉的。

——她没有自缢。

第一处绽,就是那根根本无法支撑全身重量的细麻绳。

楚御清楚,自缢之若真死于勒颈,舌骨一定会断裂,面部会浮肿发紫,双眼外突,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红蕖的尸体,没有这些。

她面色苍白,舌仅微微外吐,颈部勒痕上下浅不一,明显是死后用力缠绕造成的“伪勒痕”。

“死前……她是被按住了。”

楚御睁开眼,瞳孔邃如渊。

他继续推演。

四肢瘀伤错,尤其是肩肘与膝盖部位,有明显“单点重压”痕迹,说明她死前曾剧烈挣扎,却被多或单死死压制。

而下体与后庭的撕裂程度——

“不只是强,是长时间折磨。”

灼痕说明有使用热烫之物、或药物腐蚀,刻意伤害她身体隐私之处。

“她不是犯错被责罚,是被当作玩物,用来发泄与摧残。”

楚御手指在石板上划出一条条痕迹,越划越

“凶手是熟,至少是王府中权位较高之,否则她不会进‘那间密室’。”

“现场没有血迹流出,说明她死前已被清洗,尸体摆放有序,穿戴整齐——是有刻意‘净身’,再上吊,伪装成‘自缢羞愧’。”

他忽然想起卷宗里一句不起眼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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