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6-13章（2/13）

，指节发白。

“够了。”

“不是时候。”

他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压下那如山崩海啸般袭来的冲动。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昨靡绵长的喘息与呻吟，而是那名少临别前，将一枚还带着体温与香气的玉坠，轻轻塞他掌心的模样。

她红着脸，小声呢喃：

“这……是我娘留下的护身符……给你……等我……等我们，再见。”

楚御胸骤然一紧，那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他心脏处。

那个少，很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

可她是婢，是，是旁系，是卑贱出身的。

在这个礼教如牢、舆论如刀的朝代，一个未婚先孕的子，她会被怎么对待？

被嘲笑？被贬？被打浣衣局，还是——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连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种”？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还没替楚家翻案，没让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债血偿。”

“我更不能——把我种在她体内的骨血，留给这个该死的朝廷去践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睁开眼，眸底杀意如寒霜凝结。

原本被欲火灼烧得涨痛不已的下身还在跳动，但他却像硬生生掐断了全身的欲，只剩一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劲。

他要活着出去。

不只是为自己、为父母、为翻案——

也是为了那个少肚子里，也许早已悄然种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浊气，挣扎着坐起，腰骨一阵发紧，脑海中的欲画面还未彻底散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过的，却稍稍平静了些许。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了牢房的死寂。

“报——牢十一号死一个！身上有烂斑，怕不是染了瘟气！”

狱卒的声音带着几分慌，接着便是囚徒们的骚动：

“我靠！瘟疫？！快离远点——”

“天杀的！这牢里连命都留不住了！”

第7章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楚御眼神｀l｀t｀xs｀fb.c｀o｀m一凝，迅速起身，透过铁栏望向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浮肿发紫，嘴唇乌黑，四肢无力瘫软。

若是旁看见，只会以为是病身亡，或如众所言——瘟疫发作。

但他是法医。

穿越前，他手下解剖过一百六十七具尸体，死法百态，他只需一眼，便能断出——

这不是病死，是杀。

“中毒。”他低声开。

牢一顿，转盯住他：“你说什么？”

楚御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到铁栏前，语气平静，却透着的压迫感：

“不是瘟病，而是灌毒。”

“眼睑下淤红，颈动脉收缩，耳后隐有针痕灼斑——这是先针麻，再灌药，死法极狠。”

“若再迟两个时辰，尸体腐胀，毒素扩散，线索尽毁，到时候——真凶就能脱身。”

牢冷笑：“你一个死囚，也敢信雌黄？”

楚御淡淡道：“不信，我愿验尸。若错，五十军棍，甘受不辞；若对……”

他扫了一圈，目光如刀锋掠过在场众。

“就让真凶，跪下来认罪。”

空气冷了半分。

牢盯了他半晌，忽然一挥手：

“开牢门，让他出来。”

楚御蹲下身，翻开尸体眼睑，指腹压在颈动脉，再轻轻划开耳后皮肤——果然，一道细小的针痕浮现，周围泛起暗绿。

他又扒开尸一颗牙齿，指甲轻弹，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颗油光发亮的纸团从齿缝中滚了出来。

展开，是残毒浸透的药纸。

“纸藏胆散，藏于齿后，咬而亡。剧毒攻心，不出一刻，五脏焚毁，毛孔出血。”

他抬，冷冷一笑。

狱卒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

牢一脚踹翻他，怒喝：“站住！”

啪——！

沉重的刀鞘抽在他后背，鲜血迸溅。

“是谁让你动手的？！”

狱卒跪地哆嗦，嘴唇发抖，片刻才颤声挤出一句：

“是……是镇抚司的刘都使……他说，那……知道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出牢……”

“狗东西。”

牢脸色铁青，又是一脚将他踹倒，转望向楚御，眼神｀l｀t｀xs｀fb.c｀o｀m已变得沉沉复杂：

“你，到底是什么？”

楚御缓缓起身，拂过尸体耳后那抹毒痕，语气淡如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