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中)(3/8)

的,只记得躺在床上时,下身又有了反应——光是想到晚上的三行,他

就控制不住地兴奋。

与此同时,山叔正在家里清点这趟赚的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翠

婶全盘托出。他满意地摸着鼓鼓的腰包,盘算着再过两个月就能动工盖楼了。

「等楼盖好了,就让铁柱那小子滚蛋。」山叔自言自语,「留个董明的种,

将来考上大学,我这辈子就值了。」

「咔嚓,咔嚓」随着这一阵阵声响,铁柱的斧狠狠劈进木桩,木屑四溅。

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滚落,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他已经劈了一上午

的柴,却丝毫不见疲惫,每一斧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狗的董明……」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斧再次高高举起。

也许只有这样,铁柱才能发泄出满腔的愤恨!

毕竟每当他想去校舍找董明算账时总会被山叔以各种理由支开。

「铁柱!」山叔的声音从院门传来,「柴劈完了没?」

铁柱也不抬,又是一斧子下去:「快了。」

山叔走近,踢了踢堆成小山的木柴:「这么多了还劈?去把猪圈打扫了。」

铁柱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腰看向岳父。山叔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嘴里

叼着烟,眯眼瞧他的样子活像在看一条不中用的老狗。

「爹,」铁柱鼓起勇气,「我想去趟学校。」

山叔眉毛一挑:「啥?」

「找董老师……问点事。」铁柱含糊其辞,粗糙的手指紧握斧柄。

山叔嗤笑一声,吐出一烟圈:「问啥?问你老婆为啥不让你碰?」他上前

一步,浑浊的眼睛直视铁柱,「省省吧,老实本分就有你饭吃,再闹腾,老子

把你赶出门去流!」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铁柱上。作为上门婿,他没地没房,离开山叔家

真得去要饭。握着斧的手微微发抖,却终究没敢举起来。

「知道了。」他低下,声音闷得像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山叔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力道大得像在打夯:「这就对了。去把猪圈扫了,

晚上多喂点,开春能卖个好价钱。」

等山叔走远,铁柱才抬起,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他看向挂在墙上的镰

刀,又看向村东校舍的方向,胸剧烈起伏。最终,他扔下斧,走向臭气熏

天的猪圈——为了饭吃,他不得不低

山叔哼着小曲往家走,心舒畅。铁柱那怂样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

也是这么唯唯诺诺地活在岳父的影下。如今终于到他当家做主了!

推开院门,山叔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欣儿不知去哪了,翠婶也不在厨房。他

皱了皱眉,往常这个时候,翠婶应该在做午饭才对。

「翠儿?」他喊了一声,无应答。

山叔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卧室发现了异常——床单换了新的,还带着淡

淡的皂角香

。╒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这不对劲,翠婶通常只在月底才换床单,今天才月中。

他弯腰查看床底,发现脸盆里堆着几件刚换下的衣服,最上面是翠婶那件水

红色的内衫——她最喜欢的一件,只有重要场合才穿。m?ltxsfb.com.com山叔拎起来闻了闻,除了

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男都懂的那种。

一个可怕的念闪过脑海,山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响,接着是翠婶轻快的脚步声。山叔大步冲出卧室,

正好在堂屋截住了妻子。

「去哪了?」他劈就问。

翠婶手里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把野菜。她神`l`t`xs`fb.c`o`m色如常:「挖了点荠菜,包

饺子吃。」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山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撒谎!你穿水红衫子去挖野菜?」

翠婶的眼神`l`t`xs`fb.c`o`m闪烁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怎么,不行啊?」

「床单为啥换了?」山叔问道,手上的力道加大,「衣服上的味儿哪来的?」

翠婶的脸色变了,她知道瞒不过去了。但出乎山叔意料的是,妻子非但没有

惊慌,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既然你问了,」她直视丈夫的眼睛,「我也不瞒你——我去见董老师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劈在山叔上。他松开翠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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