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尽处月如霜】(02-04)(古风、凌辱、调教、NTR)(7/12)

探出临帖的纤长二指,「某弱冠时在青城山见过前朝双修秘卷摹本

……」

「白虎守玄牝…」

隅角灰袍老者浊气涌,「老朽翻遍宋版天地欢大乐赋也不敢信

……」

连素来矜傲的王给事中都憋成霜柿色,齿痕陷下唇,瞳仁锁着雪阜间微闪

的露痕。Www.ltxs?ba.m^e手中捻的迦南木串挤碎三粒犹不自知。

谢小侯更是不堪,诗书淬炼的从容面具寸寸崩裂。整个恍若丹炉炸开的赤

丹,脖颈筋脉起如绞紧的弓弦,似要自七窍出玉浆。

此刻晴雪斋恍若掷炼妖炉,烫得众皆见心魔幻象。那幻景催着血往腰

下汇,汇成随时薄的火山熔岩。

鸨母凤目横扫满堂痴态,唇畔凝着餍足的笑。

「请诸君品鉴——」

尾音尚悬梁宇,慕璃已提裾款移。金钏清越,双流转甜白釉般光泽,步姿

若闺中折梅,酥月未颤,鸦鬓未,连踝间惊铃都合着清商古调。

谢小侯首当其冲,指节战栗如风中残烛,少年郎几乎以气声告罪「唐突」

,方敢将指尖触上玉门。触碰刹那骤缩如触赤焰,复又鬼使神`l`t`xs`fb.c`o`m差覆上,温润

逾羊脂冻墨,又胜三分肌理绵软。终在众哂笑中将半指挤紧闭天关,被烫得

急退,指节犹挂晶莹珠露。

苏明府老辣得多。两掌掰开雪阜,贝纹。偏这玉天成,任他

揉捏亵玩,玄牝闭若蚌含珠。他恼得虎抵住莲峰狠旋三匝,却发觉那粒珍珠

埋雪谷,反勾得几缕暗泉汩汩。

最堪玩乃李祭酒。枯掌覆玉阜,寿斑衬冰肌竟似蝇矢污雪。急以尾指掘隙,

老树根似的指节顶进窄缝。搅弄声湿腻如春泥陷足,慕璃提裾玉臂仍稳若执太庙

圭臬。

邓佥事手段最酷列。蛇信蕊三厘,遭媚推拒。凶骤起转而揉捏雪阜,

雪肌偏顽固不染红霞。指节在蕊珠画圈,却在幽谷上方半寸凹陷处触得玉体微颤。

十二双禄山爪蹂躏过后,慕璃折返之姿犹带瑶台仙仪。提裾玉指弧度未改半

分,恍若方才不过下阶奉新茗,仿佛仍是琼林宴上不染尘埃的谪仙…然众皆见

清泉自玉蚌隙中垂珠,这从容愈发激得满室虎狼目眦欲裂。

鸨母望着十二道欲火追噬那截冰脊,想的非是媚骨,而是晋王秘阁里慕英血

书残卷,父的傲骨,终是要在这欲海中碎作齑

慕璃驻跸琴畔,灯影将纤躯拉作青鸾颈。拢裾柔荑若捧无形礼器,玉颈绷

出孤绝弧线,分明是受辱姿,偏透出金马门前的庄肃。

「老身多舌问句…」

鸨母自描金漆盘捧起鎏金匣,启盖溢出的腥甜引前排喉结滚动,「郡主这冰

魄玉身,可愿承「西天欢喜酥」?此物取天竺优昙、暹罗黑蛟胆并昆仑雪髓炼成,

涂之牝——」

猩蔻丹刮过凝膏,「初时沁寒带三分痹,及至三寸能烧出十二分痒…」

满室屏息。

铜雀灯影斜割慕璃眉峰,鸦睫未动:「请便。」

「那便为瑶琴上些松香…」

鸨母合匣脆响裂空。

两婢趋前。左捧盘,右执珐琅匙,舀起融金膏浆,薄瓷似的指尖往白玉虬根

涂抹。那凶物受膏泛起诡异幽光。

「……此物虽三伏最宜。」

鸨母睨着青衣婢抹棱角,朝宾客解说:「然前夜试过的皆言『胜却蜜里调油』…」

金匙挑起胶质示众,「遇热则化玉髓,能沁七重绢帛…」

鸨母撂匙退至阑处,袖底铜铃三颤:「请郡主纳吉——」

凝睇座间狰狞异物。白玉虬根覆着蜜蜡光泽,棱角嵌满细若星辰的寒砂,

遇热即释蚀骨药,恍若自敦煌壁画里爬出的合欢夜叉。

沉水香倏然凝滞。少莲步轻移,金钏脆响如碎玉投潭,三步至琴座前,月

白云裳仍提得端方雅正。她朝满堂微福,鸦鬓垂落的影似轻纱漫卷,抬眸时冰

魄扫过满堂赤目,激起满室无声的叹惋。

右足轻抬,雪踝掠过琴台雕纹,足弓弯作惊心动魄的弦月。金钏正垂在玉杵

影中,裙下秘景愈显,玉弓满月般的足背,瓷胎般无瑕的胫骨曲线,抬膝时

软玉透出半规羊脂晕。

莲步落定无尘,生怕碎响污了这庄重的亵渎。

满堂虎狼皆瞠目,慕璃微敞的玉间,朱砂痣恰缀雪馒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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