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银河（71-75）（5/11）

庙，霍云水挑了个还算能遮风避雨的禅房，在屋子里点上蜡烛，收拾着行李看到窗的影。

杨微子一直抱着刀坐在门，等到众都歇息了，他都快睡过去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进来。”霍云水冷着脸扔下这句话。

他进了屋本想找个地方靠着睡下，霍云水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说了句“上来”，他低眸犹豫了一阵才躺上去，轻轻从她身后抱住她。

杨微子跟着余芊芊循着合欢宗特有的气味，一路找了过去，发现这群弟子正在练逍遥诀后，余芊芊就让杨微子先去打探况。

那群弟子在附近的城里找了不少男男，好在许多被带到他们居住的地方，也只是一夜便能回。去过的，都说这一整晚销魂蚀骨之乐，但也有一晚过后便力损耗，大病缠身。只是为着尝尝这间极乐之欢，还有不少私下里打探着，想去一试。

杨微子混进去的时候，跟着一群到了一处庭院，过不久就有男男来挑，看着就是合欢宗的弟子。

他特意装扮了一番，毕竟从前与合欢宗弟子见过，只是还是被霍云水一眼认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杨微子为何在此处，冷着脸就对着为首的子说了句“要他”，那为首的子看了看杨微子，似乎没认出来，便笑道：“也好，你今出师，让你先选。”

她拽着进了一处屋子，一关上门便拿出手中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你来做什么？”

杨微子认真答：“找你。”“找我做什么？怎么，你们正道的，是要把我们这群余孽赶尽杀绝了吗？”

她满眼的冷意与怒气，跟从前全然不是一个样子，杨微子只是摇了摇，说道：“谢小长老也在找你，跟我回去吧，别学这些邪法了。”

“回去做什么？我师门遭难的时候，你们何曾伸过援手，都不得我们自生自灭。今我就是修习邪法，害又怎么了？合欢宗不就是这样的吗？”

“如果别发现你们在此处做这些事，或者这城里有因此而病亡，你们就真的没有后路了。”杨微子劝着。

“那就不要后路。”

霍云水撇过脸：“明早你再出去，不许再来打探。”

他本还想再说些什么，霍云水却才咬着牙说：“你转过去，不许过来。”

看到她红的脸色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她也就径直走向了床榻。

“你们出师……都要吃一些催的东西吗？”杨微子小声问。

“嗯。”霍云水有气无力答道，背对着犹豫了一阵，才解开衣衫，颤着手往身下探。

“你不是说……等你出师的时候，叫我过来吗？”

静默了片刻，他听到哽咽着的一句“我不要你了”。

当时谢星摇出逃，霍云山和霍云水还在循剑宗周遭的时候，为了打探山上的状况，霍云水常常潜进来。只是她的确警惕不太好，老是被杨微子发现。他也没有揭穿她，两个反而常常在山里相遇，偶尔坐在一块儿聊天。

“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被你抓住了。”霍云水每回都坚定说着，然后下一回还是轻而易举被杨微子发现，还要靠他掩护，躲过循剑宗的。

后来离开循剑宗的时候，霍云水特意来找了一趟杨微子，扭捏了一阵说：“我……过段子要出师了，到时候，你过来看我吧。”

他答应下来，也没觉出什么味道来。

直到他跟余芊芊一路追过来，他把这件事说给余芊芊听的时候，对方的一下子变得意味长。

“前辈为何这个样子？”

余芊芊挑眉：“你们出师都做什么，心里没数啊？”

“我们出师，就是把一块巨石从山下搬到山上。”他认真答。

……

余芊芊翻了个白眼：“真够无聊的，那你觉得合欢宗出师，能做什么？”

想了半炷香才想出结果的杨微子，一下子脸就红了。

“小道友还害羞啊？哎，给我说说，那姑娘什么样子。”余芊芊笑。

“她……”杨微子想了想，低下道，“第一次看到她，她就好像山里的怪一样，让移不开眼。如果不是亲近的，她总是有些凶。”

想到当初从河里把钓上来的时候，他嘴角还有一抹笑。

余芊芊点：“听上去，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脾。”

杨微子摇：“她只是看起来凶，别要是对她在乎的不好，她就会跟个刺猬一样护短。但相处久了，她待很好的。”

有时候是刺猬，有时候就露出个软乎乎的肚子。

看他笑着，余芊芊也眯眼笑：“你的意思是，我待不好？”

……

“前，前辈也挺好的。”杨微子赶紧找补。

当听到霍云水说不要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