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银河(56-60)(2/8)

中拿出一枚玉佩,上是一把浮雕的剑,道:“这玉佩与那簪子是一对,两样东西上都有霜花纹样,是白霜前辈留下的印记。你再看看这浮雕,雕的就是逢霜剑啊。当年我被阿玉的爹收养,阿玉出生之后,你爹就做主给我们定了亲,这两样东西本是你爹和白霜前辈的信物,便赠给了你我做定亲信物。姑娘可姓白?”

“我姓谢。”

“姓谢……”那男子这才自嘲笑起来,“找了你这么多年,当年说好了让你跟着娘亲姓,再由我承你爹的姓氏继承家业,我这些年一直找着姓白的江湖,竟是没找着你。”

谢星摇还是躲着他,小心翼翼去接过那玉佩,一圈花纹的确是霜花,再看看自己的簪子,也没看到霜花,那男子伸出手,她怯怯将簪子递了过去,就看他微微按动簪位置,刀身就变得可伸缩起来,一拉长,就见到了里的霜花。

坏事了。

谢星摇这样想着,结结说:“你,你先坐下,我同你说,我已经要成亲了,从前这定亲不作数的,你别过来啊。”

“父母之命,如何就不作数了?”那男子仍旧一脸认真。

“就是不作数了。”她生气了,脸也气得微红。

那男子轻叹一声,眼一转先说:“也罢,毕竟时移世易,不好为难。那这样,这剑我便不要了,只是我这儿还有些你爹留下的东西,我让取来给你,你再走可好?”

“你认识我爹?”她问。

那男子点。温凉秋看谢星摇想留下,正要再劝,可想着她爹的事的确是个谜,不能不解,也就没有阻拦。

“我去同外的弟子说一声,你先待着。”温凉秋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先告诉外一声,也好有个照应。

谢星摇点,她也想从这男子处打探她爹的消息。

走在街上的时候,温凉秋越想方才那府中的越觉得怪,那些护卫训练有素,平常的大户家哪里请得动,一个个侍规矩得也不成样子,总觉得也该是世家出身才对。

她路过一家点心铺子,听那老板娘说了两句话,倒是跟那府中的音相似,便好上前买东西。

她问道:“老板娘,你们不是本地吧?”

那老板娘给她包好了点心说:“您听我这音就不会是,我们是两年前从楚阳来的。”

楚阳。

她心不宁,又笑问:“我看城西那户家也是楚阳来的,你们若是同乡,也可多往来。”

只此刻就见那老板娘一副高莫测的笑:“那户家可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才刚来,我家小子在衙门里当差,说是刺史老爷对那家主都是毕恭毕敬的。”

这她倒来了兴致,问:“那姓王的家,来这样大啊?”

“王?什么姓王?那分明是姓谢的家,那可是刺史老爷叫出来的。你说说咱这朝廷姓谢的,能是什么身份?”那老板娘笑着轻声说,生怕被听见似的。

姓谢。

那男子姓谢,谢星摇也姓谢,她爹也应该……若是当年白霜前辈跟她爹不和,那绝不会让这孩子跟她爹姓,而循剑宗掌门故意而为之,实则该是一招灯下黑,笃定来找她的,不会信她姓谢,才好藏好她。

谢,楚阳……

温凉秋回过来的时候,暗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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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身世

秦绰被关起来也有三了,本来是有报案说他盗窃,赃物就是他卖夷山川时收的那笔钱。结果也不知这些用了什么手段,他也没进衙门,就被带到一个院子里住下,他请的那护卫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再者是江湖也就罢了,不能直接跟官差较劲。他只能让那些护卫先走,去找严缭,再寻机救他。

这时门打开,就见一家仆上前来说:“我家公子问,门主今还是不愿跟我家公子比武吗?”

他真是要气笑了:“我就不会武,比什么?我都连说了三了,你们也连问了三了,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那家仆没说什么,门又出现了另一个影。

还是戴着幕篱,是当抓他的

秦绰道:“着我比武,连个真容也不露,这是哪里的说法?”

他死盯着那,只看那挥了挥手,老仆告退,那又从背后拿出夷山川摔在桌子上:“我没耐了,起来比试。”

“不比。”秦绰冷言回绝。

猛地一拍桌子将夷山川出鞘撞进他怀里,秦绰抱着夷山川,而后抓着他扔到了屋外,自己也拔剑:“季如犀,别装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听到季如犀三个字的时候,秦绰心微颤,抱着夷山川的手微热,却还是不正经笑:“季如犀这三个字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好汉若是与他有仇,也不必疯魔到找我一个肩不能扛的算账吧?”

“跟我比武,比完我就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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