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银河(16-20)(5/8)

过身去准备水。

唯独整个左臂,空空

“严大哥?”秦绰开

男子猛地回,露出微微上扬而锋利的眼睛,而后忽地一笑。

“这几个月我没找到你手下,传不了消息,我正是准备去掠影门找你,倒是先遇到了。”严缭一把将大刀扣在桌子上,端起他的一碗水猛地喝了起来。

秦绰看看四周无,引着到了更偏僻角落无奈道:“因为战事,边地到处在抓探子,他们大概不好活动。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又弄成这样。”

那猛灌下去的水不少都沾在了严缭还掺杂着沙灰的胡子里,喝得爽快了后才开:“别告诉凉秋,否则她又得念叨。我刚从东边儿回来。”

“我刚从那伙计处知道了些东边的消息,正准备打探。”

“我正是来告诉你这事的,”严缭低下,附在他耳侧说,“南国派过去的将领,是故。”

秦绰微楞,在听到那个的名字时,整颗心像是突然下坠。

“他也没死啊。”他怅惘道。

严缭所说之,真名或许已少有记,唯独一个绰号,中原武林的都还有些印象。

青牙。

倒不是说他齿黑,只是当年他初出江湖一时气盛,为了一个承诺,甘愿服毒以正忠义。结果一喝下去,那是家故意试他准备好的一碗墨汁。喝完之后便是一嘴黑,得了个青牙的外号。

若说青牙和秦绰有什么过节,大抵得是,若不是季如犀在那一年千锋会最后一突然杀出来,青牙便该夺魁的。

“是啊,咱们从天游山出来之后,他似乎就已经去了南国,这些年改名换姓,也没认识,咱们这边儿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严缭又喝了一大水之后道,“说起来,我发现他在派频繁跟中原联系,我在那儿还撞见过几回他那个信使。”

“是何样子?”

“个子不高,大抵齐我的肩,相貌倒是不怎么看清,哦,右眉上是一颗痣,穿的靴子倒是有趣啊……”

秦绰拧眉接:“是不是,一白一黑,白色的那只,鞋底似乎要高一些。”

“你如何知道?”

秦绰叹了气将百晓生当所说的话同严缭说了一遍,他这才知道这些子发生了什么。百晓生所描绘那去寻夷山川之的相貌,便是如此。

严缭拍了拍腿说:“那看起来就是他在找夷山川了,不过倒是不知他是何目的。”

“不会又是我从前做下的孽吧。”秦绰苦笑。

严缭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盒子,这完好华贵的盒子同他这一身打扮可谓格格不,他说:“你回去,将这药材给凉秋,她去年跟我提过的,好不容易找到的。消息既然带到了,我就回去处置,也省得你多跑一趟。”

秦绰赶紧写了一些目前可联络传递消息的给他。

“保重。”他道,便见严缭戴上斗笠,背对着他摆摆手,剩下一只空的袖管落寞飘着,那却是一身的无畏胆气。

这些年行色匆匆的一场照面,总是如此,每每也不禁生出怅惘之

严缭同他初遇时,两都是发了疯斗武起来不要命的子,谁知一场恶战,反倒把酒喝到一处。

“生便江湖相逢一壶酒,死也不过天地四方一拜以为祭。”

因着他欠了严缭二两酒钱,还有些介意,临走时严缭便送他这句话。

当年严缭同他去从军,后来勉强活下来,又为他做了来往两地的暗探。少年的洒脱,留到现在,仍旧是这气韵。

他这儿叹完气正准备起身,又见到带着掠影门信物的从远处跑来。

“门主,温大夫叫来送信。”那弟子道。

循剑宗出事了。

秦绰生出了这个念

【第十九章弑师】

秦绰本以为再也不会进到逍遥市这个地方,但温凉秋告诉他谢星摇失踪之后,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便是此处。

他是骑马回来的,整个身上都被颠得疼,一边走才听温凉秋把事讲来。

说是那午后本是要给先掌门举行祭祀礼的,谢星摇本来还病着,也去了,却不知道为何在那处,她身上突然掉落出了毕方印。

“毕方印?”秦绰皱眉。

毕方印本是循剑宗代代相传的掌门私印,平里倒也没什么用处,但在从前中原武林初定时,以循剑宗为尊定下了规矩,若是遇到急,此印一出,江湖众门派都得来相助。这百多年来也未曾动用过,除了各门派历代掌门都未曾有见过毕方印的真身,但毕竟是循剑宗的一个信物。

毕方印从谢星摇身上掉下来后,在场的都不能反应过来这东西究竟是何物,原本不当回事,但为了遵守从前的约定,各门派掌门是知道这印鉴是何样子的,崖岭的掌门见了便发难了。

因为自赵掌门登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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