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日记（36-40）（2/3）

以吗，自己到一半，她突然说。

我呆住了。

我现在没尿啊。

你怎么能没尿呢。

但你让我坐马桶上我可能能憋点出来。我指了指我们套房的厕所。

不行，你得尿我身上。

客眉毛耷拉着，委屈的模样看着畜无害。

我看了只想辞职。

以为出来卖卖个生殖系统就行了，怎么还有要我的排泄系统。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喝点水 。客很殷勤地起身给我倒水 。

你再喝一杯。

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再喝一杯。

再喝——哦你想上厕所了？对，对，很好。尿吧，她坐在我面前期待地看着我，边自己边尿 。

好想回家，我为什么要选择做这个工作，我真是个不自的。

工作的最后，我坐在湿透的床单上被她抱着，她餍足地亲我脖子。

我发现原来我卖的时候其实还是要脸的。

我只是经常忘记。

38、9月20今天接待的客户是异恋，真的直。

对于自己为何出现在我的客户列表里，我没有问，但客户给出的解释如下：睡鸭子容易染病，约炮容易被偷拍，找男朋友容易气死 ，反正都是一下，闭上眼睛男的的都一样啦～

客户家底似乎十分殷实，我到房间后，她在我的趣玩具菜单上点了长长一列，即便每十分钟换一种都不一定用得完。

碰上观光式做的顾客，我为自己的体能捏了一把汗。

脱完衣服后客户就将穿戴式阳具递到我面前，眨了眨期待的大眼睛。

我感到意外吗，当然不。

本以为她真的会把大多数道具全都用一遍，但这几个小时里她其实也只钟于其中三四个，其它的她只是试了试，或者在休息的间隙指着和我闲聊，询问用法和顾客评价。

客户高时我仍然例行拥抱，她于是像摸小狗一样摸我的顶，说你好智能啊。

快要结束时她同我聊天，说其实我想要一些很男的姿势，比如把我抱起来压在墙上那种，你知道吧，我的癖。我喜欢那种跟电线杆子一样粗的大膀子，举着我满天飞。

我说大膀子没有，但那个姿势我没问题，你要试试吗。

她只是摇摇，唉，不一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取向是很难描述的东西，我不是看不起生你知道吧，也不是消费你们同，我来你这里是因为我真的需要跟不穿衣服拧一块儿，然后做点很不优雅的运动，但男的质量太差了。可我就是只能喜欢男的。

你不会觉得我是在不尊重你吧，不要啊，你相信我，我刚刚真的有爽到，你就是拉拉之神。

她握着我的手，我看见暗红色的长款美甲，做得相当漂亮。

生就是……没有办法让我有那种，着着有上对方的幻觉。

也许那就是激素的威力吧，她小声嘀咕。

我觉得你特别贴心，妹妹，我祝你生意兴隆。

那，我犹豫了一下，害怕自己有些冒犯，我祝你找到一个安全男的。

她咯咯笑了一会儿。

不了吧，她说。

39、9月21今天接待的客户对脚的外型要求很高 。

因为常年工作不穿鞋，我的脚确实比较拿得出手。

哦不，拿得出脚。

……还是拿得出手吧。

酒店的床上，她用下点了点自己的下身。

踩我，她说。

这礼貌吗，我说。

客户看起来有点想打我，见况不对我连忙伸脚，轻轻踩住那片毛茸茸的区域。

假装你的脚是你的手。

这怎么假装，我又不是大猩猩。你能假装你的是你的吗。

当然，为了业绩我没有说出。

见我还是一副呆呆脑的蠢样，她先是皱着眉看了我很久，接着突然变得很沮丧，长长叹了一声气。

用脚背……蹭我。

她的声音很低，很有磁 ，不那么耐心地指导着我。

直到脚趾在她的下身勾出银色的水线，我说，你湿了。

现在踩我，用你的脚底，嗯……揉那里。

我照做 ，但显然动作非常生疏。

从业好几年，我却从来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原来站街也需要终身学习。我刻反省，我反省的结论是这世上最后一份适合我这种废物的工作也要消失了，那么我也是时候消失了。再见，这个一坨屎的世界。

挠痒痒一样地蹭了半天，从她的表我读出她马上就要抄起枕把我往死里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