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8(2/3)

,我便施展幽冥步冲了进去。

「哥哥——」半倚在榻上的希珏似乎刚刚梳洗完毕,一个丫鬟正替她梳着那乌亮鉴、几抵纤腰的一长发。

她虽然消瘦了许多,却不见我想像中的戚容,反倒很沉静从容,只是见我闯了进来,她眼睛才倏地一亮,脸上顿时绽出一朵花来,惊喜地唤了一声,身子一蹁下了短榻,可她的脚真是吃不住劲儿了,一个踉跄,就向一旁跌了过去。

「希珏!」我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了她的身子,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嘴唇一下子噙住了她的樱唇用力地啜吸起来,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藏在心底的恐惧和忧伤吸出来化解掉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丫鬟惊叫一声,两这才分开,再看屋里已是空无一,只有门帘不住地晃动。

「希珏,你受苦了。

」我怜地抚去她眼角的泪水,把她抱回榻上,脱去她的绣鞋,褪去香袜,两瓣腴美的莲钩便落了手中,只是一瓣温软如玉,另一瓣则略显苍灰,触手微有凉意,再看足踝,一道铜钱大小的疤痕赫然目。

不苦。

家身体最隐秘的部分被郎抱在怀里,希珏已是羞不可抑,只是她的一双妙目却不肯离开我片刻:「哥哥,这是高兴,真的。

」她虔诚的目光和脸上散发出来的异样光彩让我知道,她真的并不在意自己的一只脚已经废了、将来很难再独立行走了。

虽然我心一松,不用担心她沉迷在自怨自艾里,可她的心境怎么会如此怪?「哥哥你知道吗?前个丈夫结婚两年就死了,其实之前还曾许了个娃娃亲,只是那家的儿子很早就死了。

不说,可知道,大概是克夫的命,找了个相面的也是这么说。

遇上哥哥,心里又欢喜又害怕,哥哥和大哥去打倭寇,里提心吊胆的,不能思、夜不能寐,直等到听到哥哥的喜讯,这才睡上了安稳觉。

」说着,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腰间,隔着衣服,隐约能感觉到她比以前瘦了:「四月里的时候,比现在还瘦哪,哥哥送的那副链子都没法戴了。

」「别胡思想,也别信那些无良相士的胡言语!」听宛宛倾诉一段衷肠,我心中对她说不出的怜,用力把她搂在怀里:「就算你克夫,相公也是逆天的命,不怕克!」「知道哥哥……相公命硬。

一回听我自称相公,希珏又羞又喜,忍不住换了称呼:「相面的也说,只要丈夫命硬就无妨,只是怕是要短寿了。

其实能和相公过上一年半载的,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总有些痴想,若能过上五年十年的、二十载三十载的,直过到和相公都七老八十了、都成了老爷爷老了,那该有多好啊!」「在淮安遇刺受伤那会儿,真是万念俱灰,想一定是相公的命太硬了,就是心里想着相公都承受不起了,如何还能嫁给相公?可后来听木蝉大师说,我面相原本的确是疾厄宫克夫相,唯一的解之法就是遭遇一场上苍安排的劫难,身为金器所伤,且永不复原。

足踝所受一箭,正暗和解之法。

虽然废了一只脚,可换来了和相公厮守一世,岂能不高兴呢?」等从希珏房里出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

我许下诺言,一俟我回到京师,就立刻迎娶她;而希珏得偿心愿,也是道不尽的相思,说不尽的话。

不是顾念着她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她这么个已知男事滋味的少怕早就全面沦陷了。

复与沈希仪、木蝉一起检讨那场遇袭战,我才大体弄清楚了事件的经过。

在出了淮安府沭阳县约百里,快进到山东地界的一段坡路上,被宗设余党打了伏击,弓箭就死了九名军校,第二死了三,希珏就是被这一弓箭中的流矢断了脚筋。

不是木蝶冒死攻击那些弓箭手,车队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而宗设看来武功也是一直没恢复,发觉木蝶实力强悍,也不得不撤退了。

「不是因为倭寇的箭上抹着毒药,沈小姐的足筋或许还能接上,可现在,怕是再好的金疮药也没用了。

」「是我害了希珏!」沈希仪已从怒中清醒过来,痛心疾首地道。

木蝉自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我知道,当初在无名岛上,沈希仪曾有意拖延时间,放走了一部倭寇,本意是穷寇勿追,没想到除恶不尽,反受其害。

他罕见地失去冷静,不光是因为妹妹受伤致残的缘故,更多是因为他的内疚。

不过听到我已和希珏订下佳期,他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自从宁馨郡主遇刺以来,京城防卫愈加森严,宗设恐怕也不敢在京城生事。

所以,我在京城安全无忧,倒是宗设杀我不成,很可能将目标转向你,你行走江湖要小心了。

」「唐佐,宗设就给我了,不把这厮挫骨扬灰,我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