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1/11)

儿的脸,“嘻嘻,春花,这是什么?”他想要儿说,说那个令他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儿身子一颤,他笑了,“爹刚才都泄进去了。”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那就是看一看填满儿那里的,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毛紧贴在高高的阜上,再下就是――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嘴角收缩的的地方往下看,天哪!长长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痰升上来,又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儿的,亲生儿的,迷迷糊糊地,他低下,疯了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的欲。

“春花,爹给你舔。”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抬望向春花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你个,你个骚,爹给你舔。”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拱开了,拱着儿软软的唇。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着,甚至用手扒开儿那里,作更地舔舐。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占有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处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离家结婚,这令他变态的欲更加扭曲了,一想到从此以后,儿就被另一个男折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儿回家后,那幸福的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可现在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火燃烧起来,他知道儿和那个窝囊废男肯定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的脏东西也曾和他一样大地泄进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和红红的门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以前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儿连着一层薄膜的眼中间,他黑黑的子和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子灌进去,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趴在儿的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道里。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他的眼光从儿那1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熊脯上,他知道,儿那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另一个男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那个男会和他一样用嘴舔着儿的那个,他的血往上涌,仿佛要用眼光剥光儿,看着她的体和令他沉醉的器。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有这种想法,但他肯定儿出嫁的那天,每个父亲都会酸溜溜的,时不时地会产生一种吃醋的感觉,当那个男从自己的身边把父亲最疼儿带走时,他会产生那种秽的想法,潜意识里知道那个男会和儿上床,会1悉这个连亲生父亲都不能逾越的儿的秘密,尤其是看着儿大了肚子之后,做父亲的会马上想到是那个所谓的婿儿,这种想法折磨着世上每一个父亲,可在现有的世俗观念和伦理道德,做父亲的只能忍受着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对心的让自己想非非的儿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过了儿的雷池,还偷走了儿的秘密,可正是如此,他更不能容忍那个和他有着一样权利的男,侍寝之岂容他窥视?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儿会被别压在身下宛转成欢,她会为他做饭、为他穿衣、为他睡觉、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鲜的模样弄得憔悴了、萎蔫了,他甚至都想像出儿被他玩弄的样子,和那男做那事的丑态,他几乎发狂了,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让他时常潜在她的窗前屋后,搜寻着一切可能的机会。

“你是我的。”他的理论终于得到验证,“我生、我养、我。”这是天经地义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撒的力气,“儿是家生的东西,是父亲的附属品。”再说,父亲本应该疼儿,疼她、她,就要占有她,给她快乐,而类最大的快乐就是,做类追求寻欢作乐的最高境界。

他如痴如狂地把着儿扭动的部像一只发的公狗贪馋地舔着春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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