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虐牢狱（15-16）（7/8）

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我手，没料到事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不得返乡。”隆克维低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曾林拼命磕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前来视察，顺带协助拷问犯时，小的也向首席宫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可是小的微言轻，首席宫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在牢房里拷问犯只是个借，其实是乘机男犯”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赤，阳具还流着。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你既然升上首席宫，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命，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启禀大王，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令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骚货每天早上押到菜市，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被千千万万的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帮准备宇文兰的众先行含吊，以确定这骚货的每一根都已经达到最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