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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来几分钟说不定还能看到，刚才和马主任出去了。

”“是不是坐着马自如的车子走的。

”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这上的忌讳了。

田林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点点，说：“张老师是，你，你这么着急找刘老师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白晓凡还是晚了一步，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刘雪宜是不会接他电话的，只好等她会来再说了。

白晓凡随便敷衍了田林一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有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她。

她不再算了。

”他尽量让自己装的漫不经心。

田林哦了一声，倒也没在意，只是叹气说：“唉，刘老师这么好的跟了马主任真是可惜了。

你没看见，刚才她和马主任一起出去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笑容。

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估计心里也是很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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