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4中）（6/8）

，我问得是你做婊子时候的价格」「啊啊，对不起，大臭知道错了」王淑芝委屈地说，「我做婊子……因为我太老了，竞争不过年轻的姐姐们，所以我当时就……没要钱」

「哎呀，原来这么贱啊」颜雪梅故作惊讶，「那姐姐我把你做成了烤鸭，让你身价涨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谢谢姐姐啊？」王淑芝只好说：「谢谢姐姐，让我的身价翻了……翻了无数倍，谢谢姐姐给我个机会让爸爸们品尝」颜雪梅从餐车的第二层拿起一个软木塞说：「这北京烤鸭和烧鸭不一样，是不用提前放气的，所以你就不用带球了，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吧，防止漏气」说完便两指在王淑芝的腮帮子处一按，使她的嘴张开，然后往里一塞，堵得个严严实实。

颜雪梅笑着说：「怎么样，姐姐这木塞的味道还不错吧，为了让你这贱货开心，我昨天用自己的眼儿盘了一天呢，都快包浆了。

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咂么滋味吧」原来这颜雪梅和妍姐接触最久，她格本就怨天尤，又经了这么久的调教，竟自成了一种戾气，折磨她二时自己也乐在其中。

「各位爸爸，这两个鸭漂亮吧，都是腌了四十多年的老肥鸭，香着呢。

爸爸们想先尝哪个呢」颜雪梅说。

张子颜说：「二位见笑了，你们选吧，毕竟趴着的是你们的妈妈。

这大壮，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么折磨我同学的妈妈，弄得我下不来台」李小侯说：「诶，子颜差矣，颜阿姨这段讲得绘声绘色，说得我真有点馋了。

要不我就先大方点，请你们吃个我家的广式烧鸭吧。

我这妈真

不争气，做鸭子都做了个贱的，真给我丢」颜雪梅说：「好嘞，这就上菜」说完她把侯若霞身上的白布向后一拉，直拉到腰处，使她赤的上半个后背展示在众面前。

众只见侯若霞那本如白玉般的后背上淋满了一种色的汁，那汁水略带着些粘稠，刚好能挂在的皮肤上。

但体的流动还是大于皮肤的张力，使部分汁水顺着她的后背流至了腋下和双肋，然后又顺着双肋滑倒了那一对白皙的子上，再顺着子的弧线汇聚到了那两个黑的，最后汇成一滴一滴的滴，从上滴下。

跪趴着的侯若霞每个子下都放了一个小碗，左边的碗中是一些油辣椒，右边的碗里有一些蒜泥，那色的汁水滴到碗中，已经淹没了底料。

再看侯若霞的那微的背上，零星地分布着一些黑色烧鸭的部件，两肩，嵴椎，背骨上那几块尤其大些。

颜雪梅拍了拍侯若霞背部燥的部位，尽量不让汁水粘到自己手上，说：「鸭子的部位正好和侯老师的部位相对应，使得各位爸爸也好知道自己吃的是哪。

侯老师身上这色的汁本来叫做皮水，按说应该涂上之后就放在炉子里烧的，但侯老师是个光荣的民教师，咱总不能把她烤了吧，所以我就换成了广东常沾的梅子汁。

爸爸们若是不吃辣，就夹起鸭在侯老师背上划几下，若是吃辣的，这梅子汁顺着侯老师的子流了放有辣椒碗里，也可以蘸」张子颜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哇，你妈看着就可，咱还吃什么鸭子啊，我现在就想对侯老师那裹着梅子汁的大子来一，肯定是清香可」王庆站起身来，走到侯若霞旁边说：「吃什么子，你吃得到吗，侯老师这个跪姿要是一站起来，那背上的还不都掉了」说完他从侯若霞的锁骨处夹起一块鸭锁骨，把筷子伸向侯若霞的子上划了几下，就算是沾了汁，然后一放在嘴里。

「好吃」王庆赞叹了一声，「这鸭子的锁骨就是脆，别说，这鸭往侯老师的子上一蘸，还真吃出点香味来」张子颜也站起来从侯若霞的背上夹了一块鸭胸，同样往她的子上划了两个。

侯若霞带着球不敢动，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多的水滴进了她嘴下面的碗里。

张子颜尝了一说：「别说，好像真有一香味，小侯你也来尝尝你妈的味道吧」李小侯笑着摆了摆手说：「这烧鸭才上了半只你们就这么着急了，那后面的北京烤鸭还怎么吃啊。

颜阿姨，我看我妈上还盖着半块布呢，你就一起上了吧」颜雪梅也微微一笑说：「小侯爸爸说的是。

那就请亲爹和爹先坐回去，让大壮给你们看看广式烧鸭的后半段」张子颜和王庆听说还有节目，便拿着盘子做了回去。

颜雪梅拉着餐车转了个圈，让侯若霞的对着大家。

然后她把盖在侯若霞上最后的那段白布扯下，侯若霞的下半身就完全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了。

「哇」三个少年齐声惊呼。

只见那黑的眼儿里了进一块木塞，那木塞周围黢黑透亮，眼儿周围的褶皱沿着木塞展开，就像黑周围的力场，杂的毛如茂盛的杂一路掩盖着黑，直连户。

而那肥多汁的黑色户里，竟赫然着一块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