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8)(2/4)

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朋友了,现在大臭是我儿了。

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

是不是,大臭?」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

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

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现眼,要把我赶出家门。

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赡养她的义务。

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你当时是怎么说的?」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就算出去做,哪有客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

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收了我这大臭儿吧。

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用舌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灌了十次肠,洗得净净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吃。

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认了我这个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提醒我都忘了,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王淑芝点,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然后爬到二面前一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眼儿下,大臭献丑了」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眼儿一用力,一直红色的小球落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颗李子。

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就把那李子放嘴中。

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不答应吧」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很难接触到。

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氮?」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氮安全些,大臭,那我们就用氮?」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说:「好,都听爸爸的」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

起初王淑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了「大臭」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

她稳了稳心,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王庆,你要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

这可是大臭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儿?」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大汗,但还是抬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没错。

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印戳一样。

如果爸爸真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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