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7）（5/7）

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

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眼儿可是一点都不黑呢。

你看我这么摇着，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是像老板问好呢」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知道李小侯

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净净，看着挺诱的」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板，别看我的大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为啥叫大臭呢。

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如海般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蛋上，雪白的上泛起了一片微红。

王淑芝笑着说：「这大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下去全是肥，没嚼。

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臭可不敢在质上出问题」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

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

一般为了去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说完她把那正在蹭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的手指又伸到眼儿处用力一，手指完全没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着：「我用自己的唾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给弄筋道了，一般要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二百下」伴随着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给她计数，只是忙活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而暂时张开的菊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

接着她把手指拿到自己面前，张秀又是全部吞，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

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

，无耻，下贱，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侯若霞点点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任何宣传，没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的事」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有大量」话音末落，侯若霞又摇了摇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见到卖嫖娼的一定要举报。

我不会偏袒任何，李小侯我也要带去，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

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不要再自甘堕落了」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

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

她又一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

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

侯老师，我给你磕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

侯若霞摇摇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

你是想我现在报警吗？」王淑芝的脑有了，她听到「婊子」「报警」

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就在二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

我亲眼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