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6/7)

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死,钻山沟 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报局这帮 小白脸,跟了美国,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气,闷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

黑皮喝了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都叹了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里,一通电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怕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眼里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面泄的一塌糊涂,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那些见不得的地方的,说是拿西洋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灵不灵。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也不能用啊,家不啊!

也就这些共军,根本不算,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常,军营里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拉去糟蹋,大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往,不停有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罩的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龌龊的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肝肠寸断的惨绝寰的 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俘中选出两进行“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不停地进行,直到死,看她们忍受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俘,据说是为了观察 不同年龄段的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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