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6/7)

挺的紫红色的,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

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

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按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门,三个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在药膏的管上,然后对准孟军医露的门就了进去。

孟军医终于叫出声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一捏。

孟军医虽然拚命晃动,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

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乾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进了窄小的门。

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像是受了鼓励,一到底,然后噗哧噗哧了起来,的孟军医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

姓陈的转到孟军医的另一面,按住她的阜、剥开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然后他乾脆将药管在敞开的里,猛的挤了几下。

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道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脸憋的通红,痛苦地摇晃着,不顾一切地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姓陈的根本就无动于衷,两指并拢,噗哧一声进了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匪兵在孟军医的两侧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房,又挤又捏。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方寸大,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拚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几个男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绑住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连脚趾都拚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声音也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孟军医道和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起了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他扯开了微微颤抖的唇,刮净粘糊糊的药,只见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

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油乎乎的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着抓住她的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

孟军医眼中露出的恐惧,但她没有躲闪,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

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

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

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笑着连连点:“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进孟军医大敞着道,旋了几旋,将里面的药膏弄了出来,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把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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