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2/7）

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堆了一大堆新鲜稻。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门和门里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怎么样，认输了吧！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

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和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无力地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着，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

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看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从她的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看了看道：“余县长神多了！牛军长有请！”

我看道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一起叫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 ……”

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了两排匪徒，里面 一个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酒，吩咐匪兵们乾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共军弄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有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桃子似的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要派你活呢！”

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灌你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眼一闭，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

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也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

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