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4/6）

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正要分辩，牛军长截住她的话继续说：“共军的文工团就是公共厕所你不知道吗？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听说还不到十四岁。”

听到这些，吴夫的脸变得惨白，她猛地摀住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手指缝流下来。我听出来了，牛军长专门拣最剜心的话，说给吴夫听，要把她彻底击跨。这一定是郑天雄出的坏主意。牛军长的诡计显然生效了，吴夫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放下手，红着眼睛可怜地望着牛军长问：“牛军长，可以让我见见文婷吗？”

牛军长好像没听见吴夫说什么，忽然指着郑天雄打哈哈说：“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政战部主任郑天雄，郑主任；这位呢，是我的老朋友的太太、老对的儿，程颖蕙，吴太太，长沙城里第一大美啊！”

吴夫对牛军长这种无赖的态度显然无可奈何，几乎哭出声来：“牛军长，求求你，让我见见文婷吧！”

牛军长故意提高了嗓门咬文嚼字地说：“吴小姐现在很好，你放心。她现在是在 自由世界里，她自觉自愿地全身心地为国军服务，为反共复国大业服务。”

吴夫听他漫无边际的高谈阔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婷还小，不懂事，请牛军长放过她。”

牛军长笑眯眯地说：“小是小，不过可顶事了，哈哈。”吴夫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好朋友的母亲一步步走进毫无 的野兽给她设

好的陷阱，真是欲哭无泪。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有意耍弄吴夫，他们残忍地利用了一个母亲对子的最无私的感。就像当初郭子仪把严队长剥光了衣服吊在梁上而又不急于强一样，他们是在尽地耍弄落他们手心的猎物。无论是郭子仪强盗般的力还是牛军长流氓般的猥亵，都是他们最大限度地享受猎获快感的手段。吴夫其实已经是他们手中的 玩物了，实际上从她在营门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 在劫难逃了。

这个美丽的还在顽强地做着努力，她的天资和聪明已经被她母亲的本淹没了，完全看不到已架在她脖子上的带血的利刃。吴夫决绝地对牛军长说：“我说话算话，你放了文婷，我留在这里任杀任剐！”

牛军长知道吴夫已经完全了他的道，仍是一副流氓嘴脸：“吴太太是长沙有名的美，名门闺秀，别说什么杀呀剐的，我们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说着就去拉吴夫的手。

吴夫任他抓着，柔声说：“就让我看一眼，行吗？”

牛军长咽了吐沫，无地摇摇：“不行啊程大小姐，她现在正忙着，不能打扰。”

吴夫忙说：“我不打扰她，我就在旁边看她一眼。”

屋里的男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着烟道：“你不打扰她，可打扰别啊！她工作时不愿意有看。”

吴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牛军长见了趁机又加上了一把火，他故意问郑天雄：“老郑，吴小姐今天安排了几个？”

郑天雄和牛军长演起了双簧，他伸手比划着：“六个。”

他们这是往这个善良的母亲心上捅刀子。吴夫果然受不了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哭道：“让我见文婷！我要见我的儿！”

牛军长趁机抱住她的肩，按她坐在椅子上说：“今天确实不能见，明天一早，我一定让你见到。”见吴夫扶着桌子又要站起来，他打开了窗户，指着下面不远处的军中 乐园说：“要不，你就在这看一眼吧。”

吴夫腾地站了起来，冲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看。只见那栋房子门围着几十个士兵，排了几队，队伍伸展到门里，那里根本见不到一个，但能清楚地听到男的哄闹和放肆的笑声。吴夫猛地转回身朝门冲去，嘴里像疯了一样叫着：“文婷，文婷，我的儿！”

郑天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牛军长乘势搂着她的肩膀，挡住了她的去路。

吴夫拚命 挣扎，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看看文婷，让我们见见我的儿！求求你们啊！”

牛郑二连推带拉把吴夫强按在椅子上，牛军长瞪起眼睛说：“吴太太，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老牛是个粗！”

吴夫哭的泪水涟涟，原先的自信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慌了神。

郑天雄朝牛军长使了个眼色，对吴夫道：“天色不早了，吴太太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宿在这里，明天一早也好早点见到吴小姐啊！”见吴夫哭得越来越伤心，并不答话，郑天雄朝牛军长挤挤眼说：“吴太太一定饿了，我们开饭。”

吴夫抬起红肿着眼睛一把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你行行好吧，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文婷。我这个今天就给你，了结两家的恩怨！”

牛军长露出一丝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