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4/7)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糊满 男,上身几乎全,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香,哭叫着 小手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来叼住母亲的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孩子中。可孩子没吃两,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

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妈挤喝。

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房里挤出的半碗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房挤,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中夺走母亲的房,把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儿断了,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也有据说是美国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 之外还有个很大的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场上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场的一,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光下一丝不挂的俘。我们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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