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7)

你杀她两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 丫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骑、万跨,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大眼睛、着酒气,叫道:“妈的我恨!我死她都不解气……”

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啪啪”

的脆响震的心发颤,从大姐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和殷红的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牛军长的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是拿来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害死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熟透了光着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代。”

郭四虎给咽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道:“好,你说是拿来的,来!给我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道。

大姐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里,一个个男看着我们三个赤身体,跪在一旁的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目模样的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的身子下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没沾过了,都坚硬如铁,都把我折腾到快散架才罢手。

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

从那以后,在近二十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粘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都轰进了水里。小河的水只及膝,清澈见底。

老牛命令我们道:“把你们身上都洗乾净!”

我们每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的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象水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兵堕了无边的苦海。

现在已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下的四个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男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翻来覆去地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在场的里已经没有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 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

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从杂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

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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