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4/7）

从她的眼光里我看到了无限的怜惜。我心痛地、无数次地痛哭，为自己，也为大姐和比我更加悲惨的战友。

在这种地狱般的煎熬中度过了几天后，大约在大姐产后半个月的一天早上，我们四被带到郭子仪的房里，那里摆着四个硕大的藤条箱，还有四团麻绳。

我心里一沉，恶梦又要 降临了。

我们又被五花大绑，裹上棉被装进箱子。我们被驮着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当我们一个个瘫软地被匪徒们架出木箱时天已经黑了。

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湿的山里，匪徒们在吵吵嚷嚷地安排宿营。有已经在山最处一块乾燥的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茅，上面又铺了一张华丽的金钱豹皮。

郭子仪舒服地斜靠在铺上，看着匪徒们把我们架到近旁的岩壁下，赤条条地跪成一排。外寒风在呼呼地吹，匪徒们穿着棉衣还冻的嘶嘶哈哈。

我们四个兵一丝不挂地跪在湿的地上，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可更难熬的是不断从下身传来的痒，就好像一个大毛刷在我身体里不停地刷来刷去。

我拚命忍住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脸在寒风中变得煞白，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几个匪徒抱过来一堆柴禾，在郭子仪身旁点起了一堆篝火。一浓烟带着热气扑了过来，我们冻僵的身体渐渐缓了过来，可下身的痒却像一道道巨越来越汹涌地扑了上来。

我感到自己两腿之间湿了，一滑腻腻的东西在顺着大腿往下溜。我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赶紧垂下，让发盖住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儿，我偷偷瞟了一眼我身旁的大姐，只见她紧咬嘴唇，两条紧紧夹住的雪白大腿不时抽搐一下。再仔细看，她胸前那对鼓胀的房在微微地颤抖，紫红色的上竟沁出了一颗浓白的珠。

我知道，她比我更加痛苦。

匪徒们似乎忘记了我们的存在，闹哄哄地在火堆旁烘烤着什么。老金从一边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布袋。

他走到火堆前把布袋里的东西倒在地上，对郭子仪说：“七爷，小的们孝敬您的，尝尝鲜吧！”

郭子仪从地上拣起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了一眼，兴奋地说：“这可是稀罕物，哪来的？”

老金说：“白天碰上的那个驮子队从南边贩来的。”

匪徒们七手八脚地把地上的东西埋进火堆，郭子仪却叫着：“慢！”

说着，从地上抓起了两块大的。

我偷偷抬眼一看，只见那东西有点像红薯，但表面疙疙瘩瘩。我认出那是洋芋，只不过比平常见的要大得多，有小孩胳膊粗细，半尺多长。

郭子仪向旁边的郑天雄要过一把小刀，嚓嚓地削起皮来。

老金见状，忙说：“七爷小心，沾到手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这东西蛰了几天都下不去。”

郭子仪诡秘地一笑说：“不妨事，这东西来的是时候！”

说话间，那根粗大的洋芋的皮已被他削光。

郭子仪攥着手中还带着皮的那一小段向上一举，那去皮的洋芋活像一个五、六岁孩子的胳膊，雪白的芋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白的汁从芋中渗出，滴在火中，吱吱作响。

郭子仪“嘿嘿”地笑了，老金也会意地咧开了嘴，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郭子仪拿着洋芋站起身向我们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姑娘们一天没吃东西，都饿坏了吧！”

围在火边的十几个匪徒也都哄地围了上来，我们都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拚命摇着把身子向后靠，可身后就是岩壁，我们 无处可逃。

郭子仪走到跪在最外边的小吴身边，将粗大的洋芋伸到小吴的面前吆喝道：“小东西，舔舔它！”

小吴惊恐地看着那白生生洋芋拚命摇。

郭子仪“哈哈”一笑道：“上面不吃就只好让你下面吃了！”

小吴闻言大声哭了出来：“不！……”

边哭边扭动身子，可早有几只大手将她死死按住。

郭子仪空着的那只手，向小吴两腿间进去。小吴挺着滚圆的肚子两腿并不拢，那只长着粗大骨节的大手三下两下就抠住了她的大腿根，可小吴死命夹住大腿扭个不停。

郭子仪见无法下手，大喝一声：“把她给我撅起来！”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抓住小吴的肩膀、发一起向下一压，姑娘滚圆的被迫撅了起来。郭子仪举起粗大的洋芋，却见小吴的部仍夹在两腿之间，只有红色的门露在外面，于是用洋芋顶住姑娘的门用力拧了起来。

小吴象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哭叫起来。

跪在小吴身边的肖大姐猛地抬起了，愤怒地骂道：“你们这帮畜牲！放开她……”

郭子仪闻声竟真的放了手，转向肖大姐，捏住她的下道：“怎么，你想吃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