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鼠洞（2/3）

，如屏风般隔绝了天地。山壁上生满了盘旋纠缠的藤蔓，尽掩去了山石的颜色。他拨开一片山藤，这片山藤长得最密，但却有大半已枯萎，拨开山藤就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看上去，这么个小山连狗都不如，但魏无牙却一钻了进去。

走了数十步后，向左一转，这黑暗狭窄的，竟豁然开朗，变为一条甬道。

甬道两旁，都砌着 白玉般晶莹光滑的石块，顶上隐隐有灯光透出，却瞧不见灯是嵌在哪里的。

甬道的地上，留着一行脚印，每隔三尺，就有一个，就算是用尺量着画上去的，也没有如此规律整齐。

魏无牙以他独特的步伐行进，只有他才知道哪一步该跨多远，若是别一步走差，这甬道里至少埋伏有十几种机关，每一种都会让送命。这儿是他 苦心经营的秘密住所，在“十二星宿”中，除了四灵之首，其他都一无所知。

过了甬道，便是府中央。上首有一张很大很大的石椅，是用一整块石雕塑成的，虽然是石，但却比玉质更晶莹，连一丝杂色都看不到。这中寒之气砭肌肤，但只要坐在这石椅上，立刻便会觉得 温暖如春。

可是，魏无牙并没有坐上石椅，而是起旁边兵器架上一柄墨绿色的短剑，“唰”地抽剑出鞘。

剑长一尺七寸，骤看似乎没有什么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寒光，连眼睛都难张开。

魏无牙右手持剑，左足前踏，一招“有凤来仪”，剑光如匹练般向那石椅劈了下去。他已将全身真力、满腔怒火都凝在了手腕上，莫说这柄剑还是切金断玉的利器，就算他手里拿着的只是柄竹剑，这一剑击下，也足以碎石成！

只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偌大一张石椅已被一剑劈成两半！

魏无牙那郁结于胸中的怒火发泄了。他瞪着被一劈为二的青玉石椅微微叹了气，以指尖轻抚着剑脊，沉吟良久。那如同莺歌燕语般的笑声又在他耳边回响，那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又在他眼前晃动，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尽管这一片宫殿般的主周围还建造了一间间排列得象蜂房的小室，里面还都有张很柔软、很舒服的床，他也丝毫不想去躺上一躺。

他脚下一滑，已窜过一扇很窄的石门，进另一间石室，从墙角取出个火折子，将嵌在石墙上的十来盏钢灯，一盏盏燃了起来。接着，他挥动手中短剑，从石壁上挖下一块又一块和真差不多大小的石，专心致志雕刻起来。

他竟然一气雕出了三组石像。每一组是三个石，一个是他自己，另两个当然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 画面姿势各不相同。第一组是移花宫主姐妹跪在地上，手里拉着魏无牙的衣角，在向他苦苦哀求；第二组是魏无牙在用鞭子抽打她们；第三组是移花宫主姐妹爬在地上，魏无牙踏着她们的胸膛，手里还举着个杯子在喝酒。

他越雕到后面，石像的模样越不堪目，但每一个石像却又都雕得活灵活现，纤毫毕露。

“哈……”

魏无牙忍不住笑了。他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仿佛现实已和他所雕出的一样，他已经真正地 征服了移花宫主姐妹。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象是一只等着择而噬的饿狼，但嘴角却又偏偏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冷不丁，身后响起一声柔媚骨的赞叹：“你真是个天才！”

魏无牙转过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约有二十八、九岁的少。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翩跹，正是“十二星宿”中排名第三的老虎白山君的老婆白夫，也是这世界上除四灵之首无血龙魔和他自己外，唯一知道他的秘密住所的——他的老相好。

“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魏无牙的脸上绽出微笑，“难道你就不怕白山君 吃醋？”

“他呀，今天接到四灵之首的飞鸽传书，赶到长江边去了！”

白夫纤腰一拧，丰挺的酥胸差不多触到了魏无牙的手掌。“怎么啦，有了意中，你就不欢迎我来了？”

她说着，媚眼瞟了瞟旁边的几组石像。

“她们怎么能跟你相比！”

魏无牙搂住了白夫，“我要她们拜倒在我脚下，而我却早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来，宝贝儿，让我们享受我们的盛宴。”

魏无牙将白夫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打了十数个绳结的细麻绳，将一端绑在柱子上，另一端则握在手里。他叫白夫脱光身上的衣服，赤站在绳子的中间，然后把麻绳轻轻拉起，细细的麻绳已穿过白夫的大腿，抵在芳茸茸的户上，粗糙的麻绳表面陷白夫红的唇中，刺激令她几乎站不稳脚步，要坐到麻绳之上。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魏无牙呲着牙齿笑问。他知道白夫喜欢受虐，而他自己也从施虐中，享受到难以言讲的快意。

“来，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