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使海国擒妖记(番外3)(3/8)

把尖刀,望那脸上扪了两扪,低声喝道:“莫要作声,否则剐了你这!”那便不敢作声。

采花蝶欲待杀她,又觉尚不尽兴,便取出熏香点上,送至鼻孔只一熏,登时昏迷。

喻强取出麻索,将她两臂背后绑缚了,中塞了木丸,自家穿好衣服,扛在肩上便走。

正逢老尼僧在东房内听闻吵闹,过来观瞧,掀开帘子一看,见着喻强,也嚷有贼!早被喻强一刀砍倒在地,连怕带吓,登时身死。

采花蝶恐来愈多,连忙扛着皎皎,飞身上房,一溜烟去了。

却说姚玉那晚托言玩月,又离了庄院,夜行打扮,悄悄的访查采花蝶下落。

偶步到一处,看见一所古庙,借着月光正明,见匾上金字,乃“山庙”三字。

刚然转到那边,只见墙黑烟落将下去。

玉将身一伏,暗道:“这事怪!一个古庙,夜行到此做甚么?必非好事。

待我进去观瞧。

”一飞身跃上墙,往里一望,却无动静。

得里面看时,殿上塑着一尊金甲山,两边一个判官,一个小鬼,侧边堆着一堆纸。

团团看来。

又没邻舍,又无庙主。

过了大殿,见角门以外路西,单有个门儿虚掩,挨身而,却是三间茅屋。

惟有东间明亮,早见窗上影儿是个男子,巧在鬓边的蝴蝶,颤巍巍的在窗上摇舞。

玉看在眼里,暗道:“竟有如此的巧事!要找寻他,就遇见他。

且看他如何,再做道理。

”稳定脚尖,悄悄蹲伏窗外。

湿窗纸一看,只见屋内点着数枝蜡烛,那采花蝶坐在一张禅椅上,面前瘫跪着一个反翦双臂,衔木丸的,却是间戏台上说唱的

但见那贼去囊中取出一些药,于鼻孔处涂抹了。

片刻,醒转过来,欲待喊叫,中却衔着木丸,作声不得,只能哀啼婉转。

采花蝶一手揪住青丝,一手持着尖刀,对他道:“莫要叫喊,尽心服伺老爷。

若是好时,便放了你去;不然,叫你目前流血!”白皎皎闻言,慌忙把来点。

采花蝶哈哈大笑,与她去

了木丸,自家除下面巾,褪去衣裤。

玉这才认得是前所见俊俏男子,不由的吃了一惊。

但见他在禅椅上坐定,两腿大开,胯间那话儿昂然直竖,便按着那,要她快些咂。

没奈何,只得伏在他两腿间,用朱唇呑裹,往里呑放,替他吮弄那话儿。

一往一来,呜咂有声。

这皎皎乃是行院家,惯会弄风月,如今为求活命,自然竭力奉承。

只见她低垂,呑吐裹没,或以舌尖挑弄蛙,舐其弦;或用噙着,往来哺摔;或在脸上擂晃,百般抟弄。

那采花蝶只顾用手按着项,往来没棱露脑摇撼,那话儿在皎皎里呑吐不绝。

抽拽的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

咂的那贼兴大发,便去百宝囊中取出一对铜铃,系在之上,又用麻索将她吊起,挺着那话便弄起来。

却说那姚玉虽是子刚,到底侠客名门出身,男拘管的甚严,那处尚末经弄过,何曾见过这等景象?如今在窗外,听了个满耳,看了个满眼,虽不知何故,顿觉难忍,那不曾开辟的牝中,也有些清水流出。

请想,这般聪明的子,又十六岁了,窦大开,可有个不动心的?但见那采花蝶把皎皎吊在梁上,自家在其身后,一面称赞道:“好个白儿!”一面倒掬着不住抽拽,男子喉中之喘,鼻内之哼,一齐逬发。

玉听得下边那澎湃乒乓之声,连忍也忍不得了,津泛滥,连罗袜都湿透了,也拿个指在牝内抠抠挖挖,处,不觉叫出声来。

屋内喻强正在兴发之时,猛听得外面有,吃惊不小。

急忙弃了白皎皎,下得身来,大喝道:“甚么鸟?胆敢偷窥老爷!”姚玉听了,料道败露,也赶忙定一定,一声高叫道:“采花蝶,休得无礼!我来擒你!”喻强听得有来擒捉,心下着急,忙去地上拾了朴刀,转过身,一刀将白皎皎挥为两段。

可怜红,化为南柯一梦。

有诗为证:

马嵬山下遗香袜,群玉山怨晚妆;

一段杀机消不得,空留芳怨斜阳。

话说喻强杀了白皎皎,也不及穿衣,赤着身奔到堂屋,刀挑帘拢,身体往斜刺里一纵。

只听“拍”的一声,早有一枝湾箭钉在窗棂之上。

采花蝶暗道:“幸喜不曾中了暗器。

”此时东方微明,喻强瞧见前来擒捉之,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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