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11）（11/14）

的愁苦一时又无处解脱，每天的生活变得更加压抑了。尽管二蛋子在临走之前，已经嘱咐了志江和大嫂，让他们对海燕好一点，但是两位老对海燕的态度长时间以来，已经形成了一种惯，从根本上并没有改变多少。

海燕的生活每天都过得很沉闷，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没有一点生气。海燕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件事，每天看着公公婆婆的脸色行事，生怕一不小心再惹他们生气。海燕觉得自己要疯了，再这样下去她担心自己都会崩溃掉。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内心里总期望自己会有一些改变，究竟是改变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天，海燕和同村的几个一起去沐石河洗衣服，那河水碧波漾，磷光闪闪，阳光照在上面，煞是晃眼。们哼唱着歌曲，嬉笑打闹着，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裳，将那一具具丰满的胴体勾勒出来，浸透出醉的妩媚气息。

一个对另一个说：“德福家的，你的子那么大，是不是你男给你揉大的啊？”

另一个也不示弱：“那你的那么肥，是不是你家男趴在上面给压肥的啊？”

周围传来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这时有一个嫂子故意对海燕玩笑道：“我说燕子，你的胸这么大，二蛋子又经常不在家，到底是谁给你揉出来的啊？”

海燕被这句话羞红了脸，用手捧起一抔水向那嫂子扬去，周围再次响起了善意的哄笑声。

洗衣的过程是一个愉快的过程，们毫不顾忌地谈起男的床上事，常常听得海燕面红耳赤。在她的心里，也充满了一种好奇，她很想知道被那生猛莽撞的男压在身下，大张旗鼓地进，将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二蛋子从未给过她的。想到这里，海燕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发热，两腿之间似乎都有东西要流了出来。海燕有些不敢想了，暗骂自己的堕落，连这样羞臊的事也能想得出来。

洗衣回来的路上，海燕碰到了正放牛 归来的大牛。大牛问海燕：“嫂子，听说二蛋子回来待了几天，又出去活了啊？”

海燕“嗯”了一声，回答道：“只待了一个礼拜。”

大牛上上下下打量了海燕一遍，叹气道：“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却偏偏要出去打工，我要是他啊，就哪儿也不去，天天守着你过子。”

海燕虽然明知道大牛说的是玩笑话，但却说到了她的痛处。她瞥了大牛一眼，叹气道：“他要是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不讨一个媳？”

大牛笑嘻嘻地回答道：“我不急，如果要找，我也要找嫂子这样的，如果找不到，那我就愿不找了。”

海燕瞪了大牛一眼，故作生气地骂道：“说什么糊涂话呢，没有一句正经，我又有什么好？”

大牛故意扳起了表，认真地说：“嫂子就是好，漂亮，还勤快，是男都会喜欢的。反正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二蛋子能讨你这么好的媳，偏偏我大牛就讨不着？”

海燕一听大牛这话还是不着调，将身子一扭说道：“不理你了，从来都没有一句正经话。”

说完，转身走了。

大牛在海燕的身后站着，目送这样一个细皮的美走远，心想，可惜了一个美，却闲在家里却没有男用，真是费了。

晚上，海燕也失眠了，联想到白天们洗衣服时的景，愈发感觉自己的孤单。她想如果此刻给她一个男，哪怕不那么英俊帅气，只要有壮的身体，能够 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折腾一番，她也认了。

这样想着，越发的睡不着。不知怎的，脑海里居然闪过了大牛嬉皮笑脸的表。虽然她很不喜欢大牛，但是不得不承认，大牛的那双嘴说起话来，还是很讨喜欢的。

第十章 城里的梦 第十节

大牛好像摸准了海燕的心思，隔三差五地找机会往海燕身边凑，不是帮她点这儿，就是帮她弄点那儿。开始的时候，海燕都好意拒绝了，就是怕看到了说三道四。可大牛似乎很有手段，说嫂子你不用多想，我平时与二蛋子从小玩到大，向来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如今二蛋子不在家，帮你些体力活也是应该。同时，大牛在前也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故意与海燕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们觉得他和海燕的关系与别无二。大牛平时就是一个格外向的，无论对谁都开个玩笑，而且为也热，谁家有个大事小，他都愿意到场帮忙，所以乡亲们谁也没有对他和海燕的事多想。

可大牛自己心里清楚，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琢磨着怎样才能把海燕勾上手。他知道海燕本里是一个刚烈的子，不能莽撞行事，否则搞不好 容易逮不着狐狸反倒惹了一身骚。好在二蛋子不在家，海燕难免会寂寞，再加上与公婆之间的关系并不好，这就让他有了可乘之机。思来想去，大牛决定还是先从语言手，先真一半假一半的挑逗挑逗她，试试她的态度。

这一，大牛又背着手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