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拾棘篇)】(3)(9/21)

力一提,借助惯站起了身。右腿控制不住的在抖动,我不敢停下,立刻就迈起步子来。

沐婉荷柔软胸部的摩擦和挤压在此刻已然无法引起任何的冲动来,我感觉伤像是着了火,而且火势已然蔓延,顺着两端冲去。

可能是发现我迈步的速度有些缓慢,沐婉荷抬高了脑袋低声问道,“风远,妈妈是不是太重了,你是不是好累啊。”

我只是摇了摇

“不然我还是下来走吧,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我站定身体,把重心尽量落在左脚上,“你轻的很,我就想走慢点,和你多待一会儿,后天你不是就要走了。”

沐婉荷听完没再说话,却把脑袋彻底担在了我的肩上,手臂也搂的更紧了几分。

我双手叠在她的大腿处死死扣住,腰背也弯的很低。

大街上来来往往还有不少学生,我背着她穿梭在群中艰难却稳健的迈着步子。

沐婉荷一直面朝着街边的玻璃橱窗,似乎看的很,半天后悠悠的飘出一句天籁般的话。

“不重的话,那就再走慢点吧……”

上楼梯的时候我的右腿已经麻木了,反而感觉没那么痛。就是感觉裤子似乎有点紧。

到家门掏钥匙,沐婉荷却拍着我的背让我放她下来。

“你室友还在家呢,背着我多难看。”

我只好顺她的意,把她放了下来。

刚进门,沐婉荷就直接进了我的房间。陆潇戎正对着屏幕一脸无语的解释着设计概念。我瞄了一眼,那应该是他的博士生导师。

我现在也管不了我们的项目,赶紧用纸巾擦我那一脸的冷汗。又拿出冰块来给自己的伤降温,伤处的感觉已经不那么灵敏,这不是个好消息。我猜自己目前的脸色肯定特别难看。于是低着假装揉脸进了屋子。

“婉荷姐,你脚怎么样了?”

进门的时候,沐婉荷正撅着饱满诱部收拾着床铺,我赶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我可不想我的血从腿上出来。

“休息了会,好多了,不怎么疼了。”

“那你先洗个澡吧,我去对面也洗了一个,有点热。”说完,趁着沐婉荷还没转过身,拿起洗漱用品出了门,再次奔向陆潇戎的洗手间。

陆潇戎依旧完全没看我一眼,我一次觉得能有这么一个不管闲事,也不多说话的室友真的是太幸福了。

进洗手间,全身紧绷的经放松下来后,我发现自己居然站都站不稳。

废了半天劲脱下裤子,坐在马桶旁的地上。纱布基本被染红了,不用拆开也知道,经过刚刚我那一作,伤又崩了开来。

拆下纱布,伤恶意满满的呈现崩开坏死的丑陋面貌,似乎在痛斥我的绝清。

这种清况下,不去医院清洗缝针肯定是不行。可我怎么和沐婉荷说呢,尤其是在经历了两天的伪装以及刚刚的背行。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沐婉荷哭成泪的样子。

而且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这时候闹出这么一处,她还能安心回国么。

再撑一天吧,最坏的清况也不至于死吧。明天还是用车带她出去转转,少走点路。但目前伤这状况改怎么去处理呢。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出现在脑海里,大胆到我想到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伸出手在医药箱里摸索了一下。

居然还真有这东西,我抬看了眼陆潇戎目前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该谢他还是恨他。

拿着医用缝线和针,我迟疑了许久都下不了手。这可不比消毒,说不定会直接让我疼晕过去。

沐婉荷,妈妈,沐婉荷,妈妈。我反复念叨着这两个称呼,还是拆开了包装。

算了,反正总有一天我他妈也会把自己活活作死。

这次我不敢咬太硬的东西,怕把牙蹦了,把自己的裤腿叠成方块状塞进嘴里,塞得紧紧的。

然后又用杯子装了杯凉水,放在洗脸池边缘,用线连着手臂做了个简易的杠杆。如果自己痛晕过去可以让凉水坠落给我浇醒。

经历第三次消毒的痛楚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耐痛极限上升了一点,这勉强是个好消息。

快,狠,准,我默念着三个字,这么长的伤最少也要缝五针。

鼓足勇气之后,我完全没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就穿着就过去了第一针。

“呜……呜!”我拼命用撞击坐便器的瓷座来缓解这难以想象的剧痛。

心里早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白风远,你个傻,你他妈是有病吧!值得么,有必要么,当初直接上了她不就行了,

一边骂,一边哭,一边又扎进第二针,这次我算懂了,这么慢慢来,就算能缝完,我也得痛死。

于是红着眼,把嘴里的布咬的吱嘎直响,连续缝了第三针。

三针完事后,我突然觉得眼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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