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七回（2/7）

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

食上平常，也要小鱼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

…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

事的。」

弘昼这次倒是客气，连声称是，居然亲自起身，送出顾恩殿大厅来。却见凤

姐跟前的平儿，并两个太监、两个宫还候在外，自然是要送这吴谦出 园子

的。只是他一瞥之下，见那平儿，还蹲在廊下行礼，瞧那面花颜，两道眉毛一

向画的格外纤细轻柔、一点朱唇只在唇瓣心上用了些胭脂色，一条白腻的鼻梁儿

也是致挺拔，小鼻尖俏俏的颇为可；再瞧她身上，今儿是一身颇为小巧的

灰貂毛背心棉袄，里衬着绿色缎子面纹着茉莉花的裙子，想来是外跑腿办

事，衣衫扎裹的颇为体，那身段妖娆，体态动竟是格外醒目。自来难得如此

近身细瞧，此刻观之，倒底是个美坯子，此刻眼观鼻、鼻观心蹲在那里……一

时也不知动了什么心肠，只吩咐那两个太监宫道好好送吴大去门上，却对平

儿道：「你随我来，我还有事吩咐。」

平儿倒是一愣，脸上一红，哪里敢道个不字，却也没忘了叮嘱太监好生送了

客，才略见局促的跟着弘昼进了顾恩殿里。

哪知弘昼却也不厅上坐，径自拐弯去那书房里。里，鸳鸯、金钏儿、玉

钏儿、蕊官四个儿早就跟了来，见平儿跟着，倒也奇怪，却也不便多问。弘昼

推门进去，按照时辰，算计着该是弘昼歇中觉的时候，那贴身四向来计较好了，

这会儿到金钏儿、玉钏儿值外，便不跟进去，在外房里伺候。鸳鸯、蕊

官、平儿三却跟了进来。蕊官、鸳鸯循着规矩，上前去，一边一个，要替弘昼

解了围脖、松了腰带、下了大袍子……

平儿站在身后，心里好似有个小鹿在撞，这子其实亦没说别的，甚至都

没多瞧自己，自己是凤姐跟前办差的 丫，侍奉的儿，园中大小事务无不经手，

说「有事吩咐」也是理之中。只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脸上烫烫、心，

这房里屋外尽是那一等浓浓的风月滋味。她自园，夜伴随凤姐左右，连凤姐

侍奉弘昼遭被辱，就这么瞪瞪的瞧着都有过几了，凤姐跟前的另几个有姿色

的 丫，小红、丰儿，也早被弘昼身。偏偏自己，虽自忖是凤姐跟前第一

美色，也被弘昼顺手牵羊的摸玩过会子，乃至用儿替弘昼清理过下体，却并未

真正和弘昼云雨过。一则她知凤姐心思，并不敢僭越邀宠，只防凤姐犯了醋味；

另一则她度量自己虽是通房 丫，然自己容貌气质，何曾在 园子里子之下，

总难免有一要侍奉弘昼……此时此刻，竟有那一等子念突突而起「莫非…

…子要弄我？」。

想到这节，未免腰酸腿软，心神慌，脸蛋儿若火灼一般滚烫起来，甚至都

忍不住去想：「我今儿肚兜、内裤穿的是什么花样，什么颜色的？怎么竟想不起

来了……子要不喜欢怎么办？早知道应该穿太太送来的那套细绵的，或是姨太

太送来的那条小裤儿……」。她到底心细如发，不免又想：「只让我送大夫

来话，若是这会子……倒给子用身子了……会怎么想？也是个没开的

呢。」

她想到这些，未免又恨自己不争气没羞臊胡思想，只她是素常伺候惯的，

眼见蕊官、鸳鸯一左一右在伺候弘昼更衣，竟也忍不住想上去搭手，却不知是否

妥当。眼见弘昼已经宽了大衣裳，在那书房里的地龙暖炕上坐了，那炕床倒有

两丈余长，上软软的铺了一床绣着红龙纹路的被褥。蕊官、鸳鸯跪在地上要替

他去靴子袜子，平儿也就鼓了鼓心气，就近膝行几步，跪近过去，宁了宁神，笑

着柔声说「我来……」，在蕊官这一侧，也不言声，只是低眉顺眼的动替弘昼

宽下了靴子，脱了袜子。蕊官一愣，旋即一笑，便由得她和鸳鸯一左一右的伺候，

自己起来，替弘昼码了码靠枕，散开被角。

平儿和鸳鸯已是将弘昼里衬裤褪了下去，男家两条毛茸茸的大腿露出来，

那胯下的话儿包在里小裤里也是颇为狰狞。只是二凭的脸红心跳，手上却依

旧平常，平儿端着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