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七十七回：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体有香（6/8）

说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胜不遮不掩＇……才想

着这么来的。子，我也胡想的，怕是想错了。也不知究竟甚么才算是＇半遮

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觉着我 年纪小，儿……儿小……便是穿了

肚兜遮掩，怕也不够大的……恩……子的心意。不如还是脱了上的……算是

遮掩了下的……下……下……呜呜……子……我实在也不懂，是胡闹来

的，便穿一件小裤……这条小裤却是太太亲自送来的，只说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是幼童贞无暇之意，能子摧残凌辱之心。我们如穿了哪有福给子瞧

见了，呜呜……子亲自脱了去，再玩里面的……呜呜……子可能喜欢的……

我听进去了……才胡闹穿了……呜呜……子……」

弘昼越听越，此刻每一句都彷佛是在摧激自己心之欲火，手上越发加了

气力，那正在圈弄惜春的手，改了捏着惜春的，慢慢加了气力开始碾磨

，下听惜春说着「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便越发在那条内裤上加了气力，这会却是顺着惜春里那条缝隙的形体廓

，开始往里抠弄。

中已是气喘煜煜，着惜春的话，只道：「贾王氏那贱……倒是能体贴

用心……居然这般教你这小孩子……」

惜春一边由得弘昼在自己身上肆虐弄，凌辱亵渎，中越发也添了呻吟，

听弘昼这般说来，忙又呜咽道：「不是……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说

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来的……我除了问过妙玉姐姐，没问过她……」

弘昼手上正在亵渎玩弄这少躯体乐，听她说道此处，倒也略略一顿，只

是彷佛惩戒一般，将惜春的儿狠狠一捏，下身隔着内裤在那少蜜处亦是加

了气力一抠，倒喝问道：「妙玉？她和你说什么来着？……」

惜春吃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忙道：「亦没甚么……我偷偷问妙玉姐姐，

我想求见子……想……想求子赏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搂着我

哭了两声，随后才说……说……说……」

弘昼只道「说什么？」

惜春说道：「依旧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缘……还说……生死由命

，我们既为子之，便生死之于子，荣辱在天，我们既为子之，便只

有辱，再无荣的……说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呜呜……子……其实惜儿什么

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呜呜……求……呜呜……只求子怜我……呜

呜……」

说道这里，当真哭的雨泪纷纷。

弘昼听了倒更添了几分怜，知这惜春其实是彷徨无依，又年幼不晓风月。

可怜是一腔襟怀，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欢。

倒也不忍心一味她自己胡思想折辱自己，便隔着内裤拍了拍她的小，

又忍耐不得细细摸着她小小幼在内裤包裹下的曲线柔和，只道：「难为你了，

虽说学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学什么半遮半掩，你们太太又是什么色若雪

绵如云质更洁想得细致，便要赏用你这份心，这条小内裤其实穿着果然添了可

，本王瞧着摸着玩着也是喜欢，是要赏你这个脸面的。既是可，便先不脱……

穿着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开给本王瞧瞧……」

说着，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条内裤包裹处戳了一戳。

惜春听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论，弘昼不开，自己尚且要努力厮磨，想

尽了意揣摩喜好以为迎，既然此刻开了，莫说是撩开给瞧瞧

，便是再羞耻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况今自己又所为何来？便是此刻自

己浑身正被弘昼摸玩得酸麻无力，软绵绵几乎要羞化在弘昼身上，亦是无可奈何

，只得咬牙答个「是」

字，伸手过去，在自己那条小内裤上摸。

可怜她玉指触及到自己内裤，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阵颤抖，这等私密所在，

便是自己私下偶尔触及，也知是不妥当的，又总觉得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昼既

说要瞧，便只能给瞧，只是姿态麻烦，唯恐瞧不真切。

只好部上用力，将自己下体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后仰，自己将那内裤包裹

自己羞小缝之处的布料，从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侧拨开。

如此无可奈何，又是羞臊耻辱得，将小儿家最是私密，自己瞧着也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