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五回：惠鸳鸯婉说莽越行，敏探春品思金兰事（6/7）

怜这探春，却亦步亦趋，和尤氏姐妹一般，渐渐沦为可卿裙下之

侍臣。

她陪侍可卿，七分是园中尊卑名分拘着，三分亦是自强之意。只是到底是自

小被教养着连枕席男之事都是羞无德之行，这等欢，玉体融缠绵时，

别样举动，异常润泽，实在是荒唐羞愤。但也渐渐能体察到弘昼定下这等规矩之

心思。偶尔也想着，自然园中诸都为弘昼之，不得再见外男，只是若不施些

风月云雨，不得滋润佳，少了意趣，想来弘昼也颇喜此道，尽妄思这两个

子欢之旖旎。只是若是仅是许园中子欢，未免又少了折辱之意趣，才

死死定下一半似恩赏，一半似折辱之令，上位者可以任意玩下位者之规矩，且

下位者必当屈辱，上位者却当欢愉，正是用尽了小意凌辱，享用春之意。

想透这一层，亦不由心灰意懒，只是循着礼法，自己当要尽之德，用尽心思

体察意趣，何况自己本来就羞，所以每每被可卿召宠，总要一脸儿屈辱羞愧

之。自己更可纵由天，想着&qut; 这是被规矩的，不得不从&qut; ，且下位者当屈

辱，上位者当欢愉，本就是如此。

只是偶尔缠绵间，连身子都泄了，也不免觉着，被可卿用尽姿态玩弄身子之

时，亦会有那一等点 点滴滴，般般色色之美意，亦不知是天下子皆难免这些些

微微之好，还是自己天体亦是那一等无德 沦丧之。左右无奈弘昼一向宠可卿，

般污玩弄过后，亦是多有恩宠，自己一个尚未侍奉过之黄花处子，连弘昼的

面都未曾好好见过，虽然也自负是一等一的美色，只是既然打定了意依附可卿，

觅机会。但凡可卿有召，再羞再辱，也只能宽衣解带，自身体，呈欢侍奉，

让可卿在自己身上得到欢愉。

只是这等缠绵吻，子家心魂最难安定，但觉腔里的唾流，已经慢

慢沉淀于心，片刻倒仿佛半，连那瑞珠、宝珠识趣退了出去也浑然不知。片刻

间天旋地转，心下一片混，但有一等慌想：&qut; 这可卿姐姐这等……亲我

……已是这般羞又舒服……若有一，子来亲我……这男子的味道……也不

知是甚么样了。&qut;

她只胡想，忽然胸前一紧，自己那被衣衫包裹而定的娇胸脯，本来已经微

微涨起，娇的少也在衣裳下不安分得挺翘起来，却终于被一只手儿抚摸

上来，便知是可卿来轻薄自己胸。她虽本来也知既然来见可卿，必有这一等凌

辱或是欢好，只是此刻五内处尚有半点清明，知道这么下去只有恐怕要折腾半

， 挣扎着勉强和可卿缠开嘴唇，呻吟道：&qut; 姐姐……别……别……&qut; 见可卿不

停，只得又努力道：&qut; 姐姐……等会子再……怎么弄探春，自是探春应当的…

…只是先说会子话……可好？&qut;

可卿听她哀恳，也自笑了。她虽依位玩弄探春，却也知这贾府三姑娘 不同其

二姐，其实聪慧可，心机志远，倒不可小觑，既说有话说，也不急在一时，便

收了收心神，扶着探春在一边炕上歪着，只是搂着她轻薄她的小，却不再。

此时两皆已动，吻了半云鬓微，喘息着红了脸蛋依偎在暖炕上，其实亦

是香艳万分之景，过了会子，定了喘息，才道：&qut; 好……我们姐妹说会子话…

…&qut;

探春推却了可卿之亵，到底有些僭越，到底不敢太过逆了可卿之意，依偎在

可卿怀里，轻轻用脸庞去摩挲可卿之胸脯，中却道：&qut; 姐姐……我是想了一夜

才来姐姐的。姐姐……您如今是尊贵儿，探春怎么侍奉您也是应该的。只是

姐姐对我也好，不嫌弃我其实不是太太生的，我也不能做那一等 随风摇摆站岸

看河涨的小，才来姐姐说话。姐姐，山雨欲来，姐姐难道尽不知道么？&qut;

可卿不想这探春说出这等话来，本来还只是享受这自己胸被蹭弄服侍之

快感，此刻却是心一凉，低看看怀里的小佳儿，竟是一阵心酸。

欲知二究竟房中如何密语，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春时得意夏艳芳

秋来凋零残冬伤

劝君勉暧闺兰痴

一片冰心暖月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