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二回：姊妹心耻求今朝辱，珍珠砂聊尽人间意（2/7）

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

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子的顺从之心了。&qut;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

调戏斥责，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贱自辱，弘昼果

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qut; 求子收来赏玩&qut;&qut;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qut; ，感

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竟然想到此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

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

扉。一时竟拿不定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

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那一对胸前 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弄

舔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姊妹早细细商议过，甚么

贞洁尊严，节礼义，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自己还有

多少格外的盼，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几

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听薛姨妈求

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缝儿，也终于咬着下唇，

从胸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道：&qut; 是，子……何等尊贵之，凭甚

么……没见过。我们……不敢…… 妄想就有那等福分，子就雨露临幸的……只

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的世事，

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

有那一等年轻孩子不及之滋味……&qut; 她初开时，到底结结，越说越是狠

了心肠，连&qut; 我姐妹的身子&qut; 都说出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

又道：&qut; 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贱

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

奉伺候之该当，便是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子舒展沐

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qut;

薛姨妈也忙道：&qut; 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子随意尽兴，我们

姐妹只是伺候子……就请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子蒸浴按摩解乏

……若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子示下，我们二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

妥当的。&qut;

弘昼其实早为二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所之肌肤骨，

本来已经动了欲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之极乐味了，适才言

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

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都不曾玩弄得尽兴得意，心想自己要玩子，

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

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

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无非是或用房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

来侍奉自己那阳根，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

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qut; 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 丫

凤 丫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

……&qut;

薛、王二听他如此说来，倒是都舒了一气，姐妹俩对视一眼，王夫虽

还泪汪汪的，倒添了几分娇羞，一时哪里还是世家夫，倒似个初见男子的闺阁

少，羞红了脸蛋，轻声道：&qut; 就请子躺了&qut; ……

两便都膝行几步跪倒弘昼脚下。一左一右，用双手捧着弘昼一对脚掌开始

向棉上移动。弘昼会意，便顺着力由得她们一举，将两条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

整个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之上覆盖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觉身子底下滚烫

的气流便暖上身子里来，只是坐了，坐、脚掌、大腿之上便湿润润沁出滚

滚的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