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回：和亲王小诫贴身奴，王熙凤巧设龙骧汤（2/6）

旁，你应该都认得，一个是原来府里的抱琴，另一

个……是你们家大小姐……」

说着，已经是转身出殿，剩余三随着步行，心下都是突突跳，最是金钏

儿支撑不住，眼圈儿渐渐红了，至走出院门时再难忍耐，鼓勇勉强支吾道：「

子……玉钏儿小，大小姐我幼时记得真切些……您瞧是不是……」

弘昼摆摆手道：「就因为你和鸳鸯和那元春早年怕是认得，怕你们失了分

寸，才不留你们，玉钏儿小，做这差事妥当……再说，我说谁便是谁，这不是你

该过问的。谁又是你什么大小姐？」

金钏儿听他如此说，已知自己失言，忙应道是。弘昼又走几步，想想不足，

冷冷瞧了金钏儿一眼，金钏儿见他眼中隐隐有怒意，猛想到自己适才之言，

虽然是不经意，却不免透着思念故之意，这形可大可小，一时惶恐了几乎两

腿一软要跪下去。不想弘昼已经走到她身前，用指尖托起她滑腻腻尖俏俏的下

，淡淡说：「在本王身边伺候，也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一边的鸳鸯和蕊官已经吓得跪了下去，那金钏儿被弘昼托着倒反而不好跪，

闻着弘昼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不由慌不堪，牙缝里战抖着说着是是。见弘昼

不语仍是冷冷瞧着自己也没下面训斥之语，自己若不话总也是不妥当，几乎一

急眼泪就要滚了出来，竟然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地开声音虽轻确是清晰坚

决道：「子教训的是……金钏儿当记得自己身份是子的贴身侍奉儿，下等

等的 玩物，得子庇佑才能存活的儿，身子是子的，心只能装着子，

早连下的身份都远远不如的。子这等恩典，吩咐『下』差事去做，是子

抬举，我一时还想着昔年分，开求，就是失了分寸，子若肯绕过儿这

会，往后只当虔心改过，子若要惩处，我也不敢有丝毫怨意的……」

弘昼本来也没要怎么着，听她如此说来，瞧着她眼眶里湿润润水汪汪得早已

经盈眶热泪，桃花般得俏脸此时苍白，再瞧她身条儿峰儿腰眼儿窈窕动，听

她恭顺婉和自辱自贱之词，心中不由漾可心之余也是大喜。笑着点点，拧拧

她的脸蛋，到底是内宫重地，也不便就当着天街轻薄于她，便道：「既然如此，

便去吧，程你替你鸳鸯姐姐，陪本王坐车里……」

三听他转了吻，才松了一气，都了是，才起身再陪弘昼走路。

程已是傍晚，一路亦无书，弘昼也不过是在车里将金钏儿摸玩轻薄一番，

他身子到底不爽利，倒也不曾真的行那云雨之事，不过是小解香衫，亲吻抠摸，

至多扯了金钏儿的手来宽慰自己下身一番也就罢了。

才至 园子，秋阳渐西，见天色已是渐渐蛰晚了，弘昼到底奔波了一下午，身

上越发酸楚，想着上午吩咐的沐浴盆想来是备得了，虽然自己出去也不曾说什么

时候来，但是 园子里多是能体察自己心意的，必是样样色色妥帖，那龙骧浴

盆往只听闻是内贡之物，到底也没亲见过，便命取道去顾恩殿里沐浴。

不想才过石坊桥，到那殿外院门，门上迎接上来却不是几个留下的绣鸾，

绣凤等丫鬟，竟然是王熙凤并平儿二。弘昼也是诧异，虽说园中争宠，变

着法子要伺候亲近自己是常事，但是历来都是行动在暗里，倒没的这般在半路候

着直接截了自己之礼，一时奇怪倒也懒怠去问，也就由着让她二随着进内殿书

房。金钏儿、鸳鸯二服侍自己解了腰下佩玉、香囊，松了阿哥团龙腰带，宽了

猩红大衣裳，蕊官去收了，又款款在靠炕上坐了，由着鸳鸯伺候自己脱去云纹

大靴，将细麻布袜亦宽下来，金钏儿早取了热的毛巾来替自己擦脸，蕊官自用

一条巾将自己两足搓擦得渐渐暖了，再等鸳鸯递上彩斗小茶盅，热热得香

茶用得一吸溜，才笑着问跪在膝下之凤姐道：「凤哥怎么来了？」

凤姐见三侍奉弘昼妥帖温存，心下既喜欢也是略略一酸，脸上却自是落落

大方笑容满面，道：「早上鸳鸯来说取那西域贡来的龙镶浴盆，已差备在后殿

了，只是听闻子身上竟然不大好，到底是我们几个伺候的不妥当，又听闻子

出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心里怎么安生？拼了子责罚，也要来瞧瞧子

问安才是……」

弘昼点点，道：「难得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