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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红的舌尖轻轻滑过马眼就舔到其他地方去。完全可以解释为不得要领地让爽了一阵然后让阳痿了一样失去动静。

怀曜双眼一眯,他掐着阿水的脸,本意是让他把嘴再张点。

分明住在这么一个廉价公寓里的,身子却娇得比谁都厉害。

怀曜只是轻轻捏了他的脸,他就顺杆子往上爬,细声细气地喊疼。

怀曜的资本不小,这样骇根连半根都塞不进去阿水的嘴,嘴都要抻裂了当然疼。

连嗓子眼都被磨得发涩。阿水眼尾红了些,双手揪紧床单不肯撒手。

床单被蹭得皱留下一道道抓痕。

没含几分钟,阿水不是呜咽着吐出来,就是舌率舔几下就不适地别过,导致从嘴角滑出去。

沾满黏顶端吐出腥,不满地左右晃动,沉甸甸打在阿水的脸上,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尖身子往后挪。

怀曜气笑了把他捞回来。

阿水窘迫地跪趴在地上,嘴张大了也没吞下去。

“加油啊,不然等会儿可不止嘴了。”怀曜岔开腿,不轻不淡说。

阿水闻言,不敢敷衍,便是不愿也得努力吞完,白皙颊边鼓鼓胀胀,嘴外边却还有半截要进去。

他绝望地不断呜呜喘着气,喉间不受控制咽下混着男水。

胸腔肺部像积满了水酸涩无比,阿水感到阵阵窒息的痛苦,因此舔得反而更慢了些。

怀曜实在忍受不住他轻飘飘的动作,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

尺寸夸张的驴一瞬顶到咽喉处,阿水的脸一下子紧贴男的胯部。

他的眼睛睁大,惊惶挥动手臂,难受得好像要当场呛出声。

喉间不断紧缩到极点的快感让怀曜止不住倒吸一凉气。他抓着阿水的发,对方仰着湿淋淋的一张脸,唇红肿。

茎在他的唇间快速进出,男生招架不住地腰身抽搐。

怀曜垂眸望到对方修长脖颈上急促滚动的喉结,一副吞咽不及又喘息不上的可怜样。

眼一动便撤了力气。

埋在发丝间的五指一松,改为向下摁住阿水的脑袋一前一后快速挺动。

这样阿水嘴七八糟弄了快半小时。

后腰猛地重重一顿了个畅快琳琳。

突然从顶端发出的腥膻黏让阿水止不住蹙眉,量多得腮帮立刻鼓出一个弧度。

怀曜找准时机抽出器,茎不设防地又飙出一到阿水的脸上。

漆黑的眼睫沾染白浊,不安轻颤。漂亮的侧脸上飞溅的稠状水顺着下颌缓缓淌落。

阿水没有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止不住呕,下意识要吐出嘴里腥膻的水。

怀曜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发春的大狗一样,一一个老婆、宝宝,阿水咽下去。

呜呜!!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伸进阿水的嘴里,搅动他吐出的半截的红舌,浓稠的白顺着咽喉不断下滑。

“等、等等!……咳……呃咳……”阿水被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旱鸭子掉进水里了一样不知所措地挥动双臂。

他迟钝地转了转眼珠,满是水光的虹膜眼前一片模糊。

惊恐未定地抖着肩,还急促地吸着气,眼泪一顿流,但想着事总算解决完抽泣声也就收了点。等他爬也似的起来时,耳畔却传来一阵噩耗。

“抱歉,我改主意了。光是这样可不够我回本的。”金发男轻松地将阿水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盘起的双腿上,嘴角平直,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阿水自觉不妙,只听见他忽地福至心灵凑上来,“给我一炮,怎么样?”

刚发泄完的此刻又力充沛地昂扬着,抵在被掰开的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