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剧情/修罗场）（3/4）

已坠渊的我，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小唯。

他大约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的稻。

可是，正如李唯所说，他这样阳光而灿然的，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

“我想，她的年龄也比你大吧？毕竟已经有了家室，她有什么过之处，才让你如此倾慕呢？”

我放下了手，在桌下攥紧了拳。

小优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年轻的总是迅猛而炽烈的，这让我慌起来。

李唯说的很对。

我已经三十八了，虽然皮肤状态还不错，但也有了初老的痕迹。我没有过之处，开了十年的工作室也只是勉强支撑，甚至连格都有问题。

别说李唯不喜欢我。

连我……都不喜欢我自己。

就像当年的小唯，他会说喜欢我，是因为我长的像光彩夺目的李夕，可小优……他是为了什么呢？

我在李家被磋磨了十六年，只学会了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

与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

我看着小优，很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

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那么，我想问李先生，您当年都喜欢西……西姐些什么呢？”

小优没有给出答案。

他只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用一句反问回答了李唯。

然而却像一把双刃剑，也同步划了我试图埋葬的噩梦。

是啊。

十七年前的我攀不起小唯，十七年后的我依旧配不上小优。

好像命运的循环，一切又回到了悲剧的起点。

李唯勾起唇，终结了话题。佣上前，端来了挂满了金汤的吉品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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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李先生对我的感这么好……”

佣又呈上了和牛炙松茸，李唯将面前那份切成小片后，随手换给了我。

他很擅长做戏，甚至这种虚伪的体贴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小优看着我们，似乎有些失落。

“请尹医生别见怪，我之所以问了这么多，其实是有私心的。下属有个儿，此前去过你的诊所，她很喜欢你，想通过我与你正式见一面。”

李唯这是……在给小优相亲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为下属心这种事的，然而也可能是他笼络心的新手段。

“她叫黎宁，冯竟——”

候在隔间的冯助理走了进来，给小优递上了孩子的名片。

“黎……宁？”

小优似乎想起了这个孩。

姓黎的话……应该是黎处长了，是副二级的官员，也来自华族世家。

我看了一眼小优。

如果能与这样的豪门小姐往，对他的事业一定很有助益。

我低下了眼。

我对李唯也好，对小优也好，其实都是帮不上忙的。

“多谢您的好意，但请容许我拒绝，我比较喜欢……自由恋。”

小优很有礼貌地看完了名片，又还给了冯特助。

李唯拿起了餐巾，拭去嘴角的酱汁，面上不见一丝波澜——

他根本不会把小优的拒绝放在眼里。就像对我一样，不过是告知，并非征求我们的同意。

“见一见吧，即使一开始没有感，相处久了也会发现对方有动之处的……何况，你喜欢的那个已经拒绝你了，不是吗？”

“唔……”

剧痛袭来。我捂住了嘴，血腥味散开。

我咬到了自己的舌。

立在一旁的管家连忙取来了冰盒，李唯从佣手里接过淡盐水，先让我漱完，又抬起了我的下：

“啊……”

他仔细地瞧了瞧，才从管家手中拿起冰盒，道：

“含一块，饭要慢慢吃，不疼了……”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我转过眼，看向了小优。他也正看着我们，眼内蕴着隐隐的火光。

李唯的这些虚伪的举动似乎激怒了他。

可他没有资格过问。他只能在一切都安顿好后，才反驳起李唯的话来：

“原来李先生是这么认为的吗？明明已经没有了羁绊的两个，只要把她强行放在身边，也会产生感——哪怕那不是？”

他的眼里燃着冰冷的火。

就像在王族的领地上，一只试图挑战王狮的小野豹。

他大约在影我与李唯的关系。

“不是吗？”

李唯并没有在意他的冒犯，只吩咐起管家，要他去厨房再盯一份凉面，然后才又回小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