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12/15)

这个时候的茱莉亚自然无从得知她的二妹在想什么。在弟的弄之下,她目下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将手搭在门上,而两的体位亦变为和狗相近的配姿势。小王子伏在她的背上,一味地拱动着自身的腰杆,无事可做的艾蕾夏则将大姐的瓣分得更开,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悖逆伦常的大戏。

“弟弟老公……呜哦……要……要飞起来了……!”

“噗噗”地外泄,翻飞,仆小姐的肥却越翘越高。男孩打起桩来因而愈加得心应手,完全不知道心上就在门外的他此刻是全心全意地想要喂饱身下的这只母狼,无论是基于想保护未婚妻的,抑或是对亲姊体的沉迷,方今只有“二痴缠在一处”这件事才是真实。

与此同时,由于暗门不再震颤,不能接着妄想的玛缇娜只好不不愿地听完了同僚的请求,并表示自己会整理一份文书给长姐。不过她还是建议桑德琳娜自行向茱莉亚回报更详细的内容。

“还有什么事么?”以防万一,纵使对公务感到厌倦,孩仍然问了一下。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白发的仆指了指同侪的右脸,“我在报告的时候就很好,那根发是不是你掉的?”

发?玛缇娜习惯地用手摸了上去。

“……可能是我这几天过于忙碌,对发疏于保养了吧。”察觉到真相的她当即轻轻一笑,攥着的“发”转眼间便被魔法之火烧尽。

于门内苟合的男也在同一时分抵达了高,伴随一阵低沉的吼声,粗硬的长矛强势地穿透了柔的子宫颈,且直接往室里灌注能叫雌受孕的子种。

“多亏我们的殿下足够‘能’,分担了大伙不少的工作,不然我会更加狼狈。不得不说……”

在玛缇娜各种意义上的赞美声中,低吼旋踵即逝,可是阳物仍在。安德里亚就这么因虚脱倒在茱莉亚的背上,眼泪簌簌而下,于重力的牵引下打湿了亲姐的背脊。

“姐姐……姐姐您满足了么……?”

恰在此时,玛缇娜别有用心地补完了那句客套话。

“……承蒙殿下关照了呢。”

仆宫廷】

在茱莉亚的主持下,浅苍王国花了足足五年的时光以初步确立新的统治体系,并把反对伯爵小姐的豪强各个击,为后续的改革扫平了障碍。仆们的影响力于目今的王国领地内已随处可见,不拘是在王宫中侍候王族,代替其发号施令时,还是在指挥重新简拔出的本地官吏与军时,仆的存在都是不可或缺的。

是故,国王的权威渐衰退,而他本亦乐得如此。毕竟每天皆有绝色尤物在旁,麻烦的事还有别接手,什么活都不用便能使国家安如磐石,这样的子谁会拒绝呢?

然而这位君王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纵然后想指责他或为他辩解说,此乃他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可在有幸读过他的弟弟安德里亚王的传记后,那些则会发现,“年轻”仅仅是个借罢了。有些事是不能仗着年轻来胡作非为的,纵欲过度的他眼下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桑德琳娜?凡达琳正奔走在王宫的回廊里。

先前还在城外训练新兵的她刚一得到国王驾崩的消息,便急匆匆地冲向王宫,佩戴的武器都不及卸下。虽然守护王位唯一的继承确然是一大要务,但是相比于政治意义,白金发的仆此行实质上是感因素占上风的结果。那位浅苍王族仅存的王子曾经叮嘱过她,假若现任国王薨逝,男孩希望她能在那一天不理会旁的非议,径直去其居住的宫殿中。

具体理由对方没有代,说是“到时候会演变成何种况,我也猜不到”。不过正是这种不确定的说法才让桑德琳娜尤为忧虑,在问过某个路过的陌生仆安德里亚的去向后,她便义无反顾地跑向了据说请了小王子前来奔丧的国王寝宫。

凭借淡薄的记忆,武部队的指挥官试图找出通向目的地的道路,声渐远,她亦愈发孤单。自己分明身处辅弼至今的国家的宫廷内,心中却有着与单敌阵的决死战将相似的孤独感,叫她心迷惑。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份困惑,哪怕离终点只差一步,她还是选择了在寝宫的门前止步,从而幸运地躲开了被当场杀死的厄运。

“……桑德琳娜,你在什么?”

桑德琳娜从没听自己的长官用过这等冷冰冰的语气跟讲话,就像是……在和死对话一般。而于战阵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拼命地提醒她,勿要激怒对方,否则当真只有死路一条。

白金发仆缓缓地扭过身来,但见诸多舍绮尔和凡达琳各自从过道两侧涌出,且以茱莉亚为中心组成合围的阵势,将桑德琳娜进攻的路线尽皆封死。在望见参加包围的里有武部队的成员后,“原指挥官”只能摊开双手,以示自己全无敌意:“茱莉亚大,我是来找小……安德里亚殿下的。”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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