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11-22)(2/22)

,很快就只剩一条内裤。期间苏然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

待他准备将内裤也往下拉,将将看见一点蜷曲的毛发时,孩子突然开:“停……”

她低抚着心缓缓吸气,细细喘息着,片刻后才抬:“别脱了……就这样……”

一抬才发现,只穿内裤的男已经勃起了。

苏然太阳跳了跳,胃里翻搅更甚。但她不信邪,坚持道:“过来亲我。”

从善如流,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勃起的茎存在感很强。他伸手尝试捏住孩子的下,见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便试探着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嘴唇。

“呃呕……”

苏然一直忍着,但还是在男距离她的嘴唇几厘米时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把将他推开,冲出了包间。

的走廊光线很暗,影影绰绰的灯光投出适合这种环境的暧昧光影。

孩子扶着门框呕,一只手掌抚在胸缓解心的难受。

过了半晌,苏然终于缓过那阵强烈的反胃感。抬起,才发现对面站了个

跟里面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很像。

就是龚晏承。

他指间夹着一支烧了小半截的烟,猩红的圆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很显眼。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十二)害怕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事,他仍然神良好。

那天,两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孩实在不耐,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直出地快速抽,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搅弄,把甬道得不住出水,又抽出器,欣赏她痉挛水的样子,随后再次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但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他忍不住心脏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格外好。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索就抱着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脑发昏就这么了进去。

到底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朋友本就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但进去之后什么都不就出来,他当时做不到也不愿意。索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

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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