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连环】（16-18）（5/7）

点起床，结果四年大学把我的睡功给毁了。”

“你家里也是练武的吧？”沈颖颖家在市区，只听说我们住的市郊一带习武

成风，但没见过。

“当然。我们上学的时候出去打架，那叫个气壮山河！路上的都不敢叫。”

“喂，让我看看你胸肌。”沈颖颖突然热切起来。

我没听错吧？看我的胸肌？我还想看看她的胸肌呢……“这不合适吧？”我

朝周围看了看，还好，除了我们这桌，没别。

沈颖颖皱了皱鼻子，“小气。”

我心虚地问：“你平时都这么看……男的吗？”

“光膀子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那倒是，光膀子的我还真没见过。

沈颖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你那里是不是很硬？”

槌！有这么问的吗？“哪儿？”你给我说清楚！

“肌啊。这儿，这儿……”沈颖颖在她纤秀的手臂上比划着。

我没好气地说：“我练的不是硬功。”

“那练的什么？”

“站桩。”

“站桩？梅花桩？栽几根桩子在上面跳来跳去？”

……这影视作品都把功夫糟蹋成什么样了？还跳来跳去，耍猴呢？

“不是。就是在地上站着。”

“站着？站着练什么啊？”

“咳，我们家这功夫是传子不传，规矩大得很。”

颖颖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幸好她穿的是休闲鞋，“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我们家的规矩还有一条，传媳不传婿。老婆想听，就跟她说说吧。

“站桩不是瞎站，先要正尾椎，站好之后从尾椎开始，沿着脊椎骨一节一节

往上顶，到了颈椎，部自然扬起，两手上抬。等气息贯通，喝上一声，然后两

手下按，再沿着脊椎一节一节下顶。站桩练的就是脊椎这条大龙，把它练得有劲，

功夫就有了神变。”

我讲的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颖颖却听得津津有味，“那你不练打拳？”

“练啊。”

“练的什么拳？”

“……劈拳。”

“劈拳？”

“我只练了两个月，上大学就放下了。好了好了，牛膝来了，赶紧吃吧。”

（18）

牛膝外面一层焦盐，烤得焦香四溢，里面却是极。沈颖颖带上手套，一边

拿餐刀切着，一边问：“那你为什么不练了？”

我想了一会儿，“其实练拳跟你们想得不大一样。比如说劈拳，一旦练进去

之后，就会很痴迷。每天都会感觉到功夫在长进，手心有了气，皮肤变得结实有

弹，浑身的劲力都在流动，总想跟较艺。上大学年轻气盛，又没管着，所

以我家老爷子就不让我练了。”

“这么好玩儿？我也要练！”

“哈哈哈，”我笑着说：“那实在是太好了哈哈。”

电话响了。

“杨凌？”

“哎，林总，有什么事吗？”

林荔压低声音说：“我们见面谈好幺？”

“我这会儿在外面有点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那件事你是怎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明白过来，“是不是江总来了？你就避一避吧，过

了今天还有转机。”

“杨凌，”林荔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是我最相信的了。你不会骗我吧？”

装得还真像，你不骗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林总，好自为知吧。”我挂了电

话。

“林荔？她找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

“没什么？”

好呛的酸味……小丫肯定是醋喝多了。

“喂，你不会怀疑我跟老板有什么吧？”

沈颖颖乜着眼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唇角上翘，小鼻子哼了一声。

这么明目仗胆地蔑视我！我撸起袖子，叉起一块牛，“这块儿好，你再吃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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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早餐，我送颖颖回到公司，借有事，一个驾车返回公寓。我没有

去管林荔怎么应付江大胖，该说的我都说了，何况我房间里还放着一个大活，

她就自求多福吧。

关于白婉，我最大的疑问是：她为什么会有一个同样的文件夹？我相信白婉

是不知的，否则也不会那样死去。一个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