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水潺潺】3-4(母子,浅绿)(4/6)

起她的葱指,重重弹

在了他晨勃的上。

「老实代,昨天是不是坏事了?」娘亲斜躺在身侧,手肘支着脑袋,饶

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

白辞宴有些心慌,赶紧提上裤子,当着娘亲面,器,羞得想找个地缝

钻进去。

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吩咐道:「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然后自己去洗个澡。」

「大早上的洗什么脚?」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

了。

娘亲冷哼一声,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随后坐起身,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

衣服来回摩挲几下,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湿润。

「长本事了,敢对你老娘发。」娘亲又调侃道,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

白辞宴当场愣住,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赶紧下床打水给娘亲洗脚,幸好

得快,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白辞宴知娘亲格,当着她面光明正大

揩油,她不会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肯定会挨揍。

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点变态,喜欢娘亲揍,却舍不得让娘亲

生气。昨晚,用顶娘亲脚丫,十分舒服,但终究没敢出来,一来是怕娘亲

生气,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失了神。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

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白辞宴打来水,替娘亲洗脚。

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

晰可见,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内心

满足又激动,一时洗忘了时间。

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娘亲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翻,笑骂:「一天天

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

么本事?」

白辞宴支支吾吾道:「我……还小呢。」

「都长毛了,还小啊?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边围绕的舔狗能从这里排

到京都。」

「我去练剑了。」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

逃离。

每天起床,白辞宴都坚持练一个时辰的剑法,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长期养

成的习惯。

白辞宴修的是太一门最基本的门剑法,学得很快,再复杂的剑招基本学几

遍,就能融会贯通。只是,练得再,也没什么用。

因为无法凝练真气。

修真世界,真气为本,可隔空御剑,千里杀,引天地共鸣,摧城开山,也

只是一剑的事,体内无气,招式练得再好,也只是无米之炊。

但白辞宴总感觉,体内并非没有真气,不仅有而且很强大,只是无法使用。

或者说,支配它们似乎需要一个契机。

一问娘亲身体的缘由,她只敷衍道:绝症,治不好。等过两年鸟长得再大些,

我给你拐个天境的修当媳,你安心吃软饭就好。

娘亲的话并未打消白辞宴坚持修行的念,因为他总觉得,脑中仿佛有一道

声音,告诉他练剑不可懈怠,有些事等着他去做。可惜,脑子里空空,什么

也想不起来。

练剑练得一身臭汗,白辞宴回了房间,准备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去寒池洗

澡。娘亲的房间总是很,衣服脱了到处扔,梳妆台横七竖八,鞋柜各种款式的

鞋也是七八糟……世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不然凡尘神,是一个不折不扣

的邋遢鬼。

偏偏白辞宴最忍不得脏,忍不得被子出现一丁点褶皱,忍不得鞋子摆放不

在一条直线,于是他就成了飘雪宫的「丫鬟」,照料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

亲。

娘亲正在梳妆台前涂抹唇脂,白辞宴纳闷道:「平这个时候,娘亲不是该

睡回笼觉,今起这么早?」

「今太一门新弟子考核结束,身为掌教,总该去露个脸。」

「哦。」白辞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参加,可在太一门这样连丫鬟都是二境凝气境的仙道大派,一个

滞留一境淬体境的废物,去了也只会丢现眼。

正恍神时,额突然吃痛,娘亲一个板栗敲了过来:「想什么呢,把床上的

衣服给我拿来,伺候本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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