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云织雨】下 (露出 调教 后宫)(28/38)

想到母狗这个身份的含义,织雨脸上和心里都在发烧,两腿夹紧,轻轻互磨。

但偏偏那个小姑娘就能从容自若,就像是从小习惯了一样。

李进看出织雨的窘迫,拿来矮凳,帮她把盘子垫高,摸了摸她的翘:「没

关系,慢慢习惯。」

织雨感激地摇摇,李进掌心粗糙的茧块与摩擦,刮得织雨心如猫抓。

李进吃了些东西,叫织雨给自己倒杯红酒,慢慢啜饮。

「你们先去洗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要洗净。」

李进特别强调里里外外四个字,两个都听懂了。她们并肩前进,两

姿态都如出一辙:沉腰、抬、摇晃尾地爬行。正是同一个标准下教出来的好

狗狗。

在李进家被调教过多次,她们对用具的位置都很熟悉。

在洗手间做好清洁,两冲洗完,简单擦后,各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李进正摊开工具带,整理物品。听到脚步声,也不回地说道:「自己戴上。」

桌上摆着三枚皮革项圈,两红一

「纺云姐也要来吗?」康瑾戴着项圈时,希冀地问道。

「她很快就到。」

李进拿出一枚拍板,一条散鞭,坐在沙发上。

「好了,一起过来吧。」

织雨和康瑾同时跪下,向着李进爬行过来。随着身体的扭动,浴巾散开,渐

渐脱离了她们的身体。

李梦沉今天没有参加学校的延时,早早地就回到家,扔下书包就跑去洗澡。

吴玉柔帮儿吹着湿发,看她欢喜雀跃的样子,心中有些难过。

李进算是儿的初恋,也是她的养父。但今天晚上过后,李进就会变成她一

生的伤痕。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于于理,李进的正牌友有这个权力。纺

云采用这种委婉的做法,已经算是照顾自己孤儿寡母了。

「小梦,你觉得……爸爸是个怎样的?」

从很久以前开始,母俩提到这个称呼就是指李进了。

「他是个好。」梦沉毫不犹豫地回答。

吴玉柔拿木梳轻轻划过儿微卷的蓬松长发,耐心地细细打理。儿是她唯

一的珍宝,容不得任何不完美之处。

儿,你要记住,都是复杂的。世界上没有单纯的好,也没有单纯的

。」

梦沉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她完全明白了,母亲是想告诉她,爸爸也有不好

的地方。

她小脸微红地回答:「我明白,爸爸是个大色狼。不过这点我也喜欢。」

看来多说无用,只能顺其自然了。吴玉柔把发简单地束在儿身后,轻轻

抱住她:「妈妈永远小梦,如果你难过,一定要跟妈妈说。」

晚饭吃得很简单。吃完梦沉就坐在沙发上,也不看电视,手撑在脸上发着呆。

听到门铃响时,她立刻跳起来开门,扑到来客怀里:「纺云姐!」

「小梦。」纺云宠地摸摸她漂亮的发,「准备好了吗?」

打了一辆车,很快就到了李进家。

纺云用指纹开锁,推开大门。

客厅里没有,沙发上糟糟地,摆着许多奇奇怪怪地东西。餐桌上是吃了

一半的餐食,地上还有两盘吃了大半的食物。

纺云扫了一眼,看到卫生间的灯亮着,便拉着梦沉走过去。

在门,纺云又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梦沉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点了点

虚掩的门被推开时,她看到无法理解的一幕。

雾气氤氲的淋浴房里,两个赤跪在胶垫上。一个非常年轻,是康瑾

姐姐,一个成熟感,是纺云姐的妹妹:织雨姐姐。

她们都闭目仰,嘴张得老大。

清澈的水流流落在她们中,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当水流移走时,她们便

会闭吞咽,然后欣喜地再次张开。

水流的源,是李进身下那根大家都熟悉的东西。

纺云咬了咬嘴唇,重新把门拉上。

梦沉目光有些呆滞,忽然转身跑到沙发旁,跪倒在地毯上,撑着地面呕。

纺云走到梦沉身后,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小梦,看到了吗?这就是李进,你的爸爸。」

「沙发上的鞭子,是用来抽打的。桌边的蜡烛,是用来滴蜡油在

上的。」

纺云眼角扫到一个物事,自嘲道:「桌上剩下那个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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