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报上叫来的雏鸟福利姬竟然是我女儿(06)(2/2)

常接触罢了。

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像侣一样牵着手走在她的校园中 ,周围影攒动的全是她熟识的同学 ,不时有好奇的眼光向我们投来……好在我的脸相因为长期996的工作而有些显老,与她站在一起常只会觉得是溺孩子的父亲而非心思龌龊的怪叔叔。

「哪边的摊位是你们班级的,不用去帮忙吗?」

和义一同在校门的小广场转了一圈,我空闲的那只手上拎着的袋子里被塞进去一笼小金鱼、好几卷彩印胶带、颜色各异的可发圈、几本二手资料书等好多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孩的手中还拿着用油纸包着的冒着热气的油华夫饼小地啃着。听到我的询问,她看了一眼自己吃过的华夫饼,分了一半递到我嘴边。

「可以不吃吗?」我无奈地对着那被刻意地在表面咬了一的点心问,对方摇了摇。我四下张望了会,在少的地方找了个净点儿的台阶坐下来,放好有些沉重的手提袋,同时掏出净手帕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垫好,怕了拍闷闷作响的石台阶说:「稍微休息一会吧。」「好的爸爸」她有些敷衍地回应,顺手收起我拿出的手帕折好收进裙子侧面的兜里,转而淑地扶着裙角坐在我的大腿上,以带着胜利宣言的眼神仰看我, 「要吃下去哦爸爸」,这么轻声说道。

看了下空缺了一角的半个华夫饼,又看了下孩誓不罢休的眼神,我哪里还察觉不到对方企盼的意思,只是这样幼稚的把戏妻子都未曾玩过,她从来都是馋鬼一零食都不愿分给我的。

「做得有点过了」,我咬了一有些凉了的华夫饼,动物油的香味氤氲在鼻尖,「下次不许这样。」

「好的爸爸,下次请你吃章鱼烧。」义说完便闷声接着处理没吃完的甜点,她小而圆的沉沉地压在我的双腿间,柔软的触感让我想起了福利姬妹妹那素色小熊内裤下,又白又翘的部。

我试探问道:「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我指的是安全裤下的穿着。

「这是骚扰。」

不愿承认的儿叼着华夫饼,身子往里又靠了靠,几乎要顶到我那根快要抑制不住的东西。

「你不会对十四岁的小孩,心中有所想法吧?」她的左手向上抬起,捏了捏我的鼻子:「回家再满足你的欲望行吗,至少现在不可以。」

我无法回应,谁也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正如她所说,现在不是打我们俩之间那片脆弱的镜子的时候。在我又一次的退让中 ,儿安然自得地享受起自己的座椅。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暖空气驱散了早春遗留的所有寒冷,一个温温软软的小家伙窝在我的怀里,难受的燥热感不由得袭上心。察觉到底下的异样,儿愣了愣,马上又装作未知觉似的贴紧了些。粗糙的衣物与香软的体摩擦,血又向着某个方向集中了。我看见她长发外露出的耳朵尖泛着殷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咱们先起来吧。」

「先等一会,爸爸」,孩闭着眼睛小脑袋靠在我胸膛,樱唇微启:「我有些走累了,脑袋很迷糊……」

「所以,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醒来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