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KDA女团五人同居的幸福生活（06）（17/23）

在场员工心上。不是对老板的那种畏缩，换谁坐都行，畏的是其背后资本钱财。

而是对烬本的，非其不可的尊敬。

敬的是他娴熟本事。

但随后，一更浓厚的绝望涌现：

就连这样世界级的大师，都被迫害成了全身义体，不鬼不鬼的可怜样，在世上苟延残喘，我们这些比起来本事都没到家的打工仔，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突然意志消沉的工具们暂且不提，烬对曲谱的修改真是让拍案叫绝，几乎彻底摒弃了此前POP/STARS开场三声嚣张的「Hi！hi！hi！」等一系列独具一格的，使愉悦刺激惊喜的高音。

在这一版VILLAIN中一个也找不到，通篇低吟婉转。贯穿全程的合成贝斯，像潜伏丛里的毒蛇，蜿蜒爬行的同时提供无与伦比的沉浸感。流畅，不寒而栗。

烬站起身，依次向所有行礼，准备闭幕退场。萨勒芬妮抱着她做笔记的小平板，兴致勃勃地冲过来，抱着求知探讨的想法询问道。

「烬大师，您的演奏完美极了，只是第二段verse的重低音我觉得……」

小毛还低着努力地从自己默写出来的新曲谱上找出对应段落，上面密麻的写写画画让她本一时也有些犯难。然而烬毫不留地打断了她的提问，没有丝毫点拨讲解的态度，甚至直接开嘲讽。

「别在这里一知半解地解读艺术，你应该去折腾孩们最的钻石。」

言语中那不加遮挡的鄙夷，要是派克在场，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说「太好了，这嘴就是烬本，追踪下去绝对能把他揪出来杀掉！」之类的话。但是此刻站在烬这个疯子面前的，只是天真无邪的单纯孩儿，原本以为可以和名师流借鉴一番的开心笑脸直接凝固。

场面气氛也顿时冷了下来，烬丝毫不在意垂下全身微颤的萨勒芬妮，若无旁地准备离开。原因就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不配，被K/DA过去辉煌所捆住脚步，让明珠蒙尘的萨勒芬妮，此时在烬眼中压根就和旁边那些社畜没啥区别，他自觉根本看不到毛有任何对音乐的热 ，压根就是在敷衍了事。

至于这其中萨勒芬妮付出的努力？

拜托，努力有用，还要天才和灵感嘛？

就连勉强配得上的阿狸，烬也懒得正眼去看她是何脸色 ，反正威胁不到他的根服务器，不过一远程遥控的机子，毁于恼羞成怒的愚者又何妨。

无阻拦的退场步履走到一半，烬自己停下了，他听到了音乐。

转身回，红着眼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的萨勒芬妮，坐在另一台仅仅售价146,000，和烬那台比起来只能算作充数的直立式钢琴前，默默地弹唱着VILLAIN——以萨勒芬妮的风格。

普通毛做不到烬那样分心多用，弹钢琴的同时还能纵合成器辅助，只能按照自己数来的熟练度，以及对自家寡姐姐的熟悉，来进行边弹边唱的演奏

（伊芙姐会隐身，特别喜欢偷偷摸摸钻出来吓，而且特别灵敏，其实要说是恶魔，感觉更像以黑夜为面纱的灵。）

萨勒芬妮去掉了烬的重低音，转而使用全新的高音，增添跃动。

（伊芙姐还喜欢说些怪话，什么吃掉你、杀了你、掏空你的，刚来的时候还真把我吓到了的说……）

萨勒芬妮的和声很低，就像是普通在用喉咙跟着节奏哼，朦朦胧胧地铺在下面像是恶魔的魅惑低语。再加上故意为之的不谐和音，喃喃自语更是有了种恐怖片中鬼低吟的氛围感，直教起皮疙瘩。

如果说烬的VILLAIN是要将拖渊，那萨勒芬妮的VILLAIN就是在展现恶魔狩猎的过程。折磨受害者，撩拨其的绪，目睹他慢慢无法回时发自内心的喜悦。

孰优孰劣？

阿卡丽自认为明显是好姐妹的歌更适合伊芙姐，但疯子会认吗？想必是不会的吧，毕竟刨开个因素，小忍者也不得不承认，很难为两者分出个高低。

烬的回答是：沉默。

有些事 ，只有对峙中的双方才能理解，毋须言语即可领悟。萨勒芬妮静静地看着烬坐回三角钢琴，两者不约而同地开始奏乐，以各自的理解与才华，继续打磨推衍这首音乐。

「你启发了我，如今灵感正紧着我！」

冉冉升起的年轻天才。

与盛名已久的艺术疯子。

音乐，也许这就是懵懂小毛与变态杀狂之间唯一的共同语言，每一丝卓越的修改，每一缕非凡的调整，都包含在了流淌的音乐之中 。

「卡莎，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也会一言不发直接开始斗舞，以舞言志？」

阿卡丽的悄悄话让卡莎直翻白眼，得给电视剧看多的好姬友推荐点过去的经典好番洗洗脑子。

「不会有这种况的好嘛，难道你走街上会突然开始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