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序）（9/15）

了楚楚可怜的姿态。

「关于恶魔的事，还请你千万保密，行吗？过一些时候，我会找个时机把这些都完整地告诉你的。

你能原谅姐姐的过失吗，小伊？」「我明白的，老姐」即使知道她这幅姿态是自己一样完全的演技，感受到心动摇的伊比斯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早就已经宣誓过，会为你扫平一切阻碍，哪怕身死也绝不后悔。

我只是怕你不够相信我，会因为嫌隙而疏远猜忌……」瓦妮莎将身体贴近了过来，柔软的唇瓣轻轻粘在青年耳边，吐出灼热旖旎的气息。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亲密的亲，世上不会有第三能足在我们二之间。

只是许多秘密只是知晓其存在本身就有被泄露的风险，我瞒着你，是为了你好。

但是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下次我就会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诉你」还末回味肌肤亲近的触感，一阵香风飘过，松开手的瓦妮莎已经漂浮到了远处。

这一次，她的脸色却严厉了起来，之前那柔媚的华光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严肃的色。

「那个白发的孩子，是谁？」＊对于这样的展开，伊比斯其实早有预料。

然而他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狂跳起来，想要说出的说辞也一度堵在喉。

「……是布莱丹的城主，『白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

我认为她有成为优秀的潜质，就为她起了『妮芙丝』的名字带了回来」「是嘛，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白魔』……」面色缓和了下来的瓦妮莎喃喃说道，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被哪里的野姑娘拐跑了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会好好调教这个孩，把她给我吧」「……不」伊比斯努力鼓起了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想自己来管教她，让她成为我的贴身。

希望老姐你能允许」氛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拂面的春风彷佛变成了刀刮一般的厉风，吹得脸颊隐隐作痛。

伊比斯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在威压的气场中怯弱半分。

每一个落到老姐手中的都活不过五年。

她们会成为被榨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最后怀抱着众多秘密像残渣一般被清扫丢弃。

要让妮芙丝也落这样的下场，令青年有些犹豫。

更重要的是……「我想拥有一个自己的，而不是老姐你丢给我的泄欲壶」伊比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坚定些，「老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地调教她，不会让她拖了我的后腿」与身为亚的姐姐的这份亲密关系的另一面，则是完全被她捏在掌中的单方面控制。

长姐如母，从记事开始，自己吃穿住行到友拜师的一切都得经过瓦妮莎准许，就拿这件事上来说，明明灵平民们只要有钱就能购买乐，可伊比斯却只能使用瓦妮莎丢给他的——虽然确实都是已经调教完毕通技的美，但他还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

「难道你对我挑选的货色不满意吗？」满意。

但是，她们都已经成为了再无自我意志，只能献媚般侍奉主的玩物——用于泄欲尚可，却根本不可能从她们身上感受到什么温暖的陪伴。

「……我确实喜欢好身材的姑娘，但这次想换换味，试一试个娇小的平胸萝莉」知道老姐搜集的最低标准是胸不能比她还小，伊比斯故意说出了这样的话。

捋着翠发的瓦妮莎狐疑地望了弟弟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了远处的妮芙丝。

白发少正蹲在那些尸块堆前，检查着尸体的伤痕。

她还不时东蹿西跑，检查风刃在树林中留下的痕迹，一脸认真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黝黑的尾因为运动而上下翻舞。

待到将脸转回朝向伊比斯时，瓦妮莎已经换上了一副面无表，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

「你长大了，小伊，居然想要拥有自己的东西了……」「……我是男，再怎么样也会有占有欲的」伊比斯低着解释道，「不是老姐你给的多或少的问题，而是我想自己伸手去取」沉默笼罩了两有一会儿，使得伊比斯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和还是少的瓦妮莎在一起的子。

虽然那时的自己刚开始觉得「这个漂亮的灵小姐姐一会儿凶一会儿平和」，但后来也再也没有那样的余裕去瞎想——不仅在各种训练中被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休憩之时又能享受她独一份的温柔照顾。

这些织在一起的复杂经历使他对瓦妮莎产生了复杂的感。

「仔细一看，以前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得比我都要高了，类的成长速度还真是不可思议，一眨眼就变成了大」最终，重新露出了微笑的瓦妮莎再度轻启朱唇。

「好啊，你也该有自己的了。

我不会涉你自己的决定，因为我们是最亲密的家嘛……回去以后，你就自己去挑选合适的胚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