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3)(2/4)

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母狗想见您,主。”

“把你的骚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器称作骚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上,再叫你把骚水舔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你确定想见我?”

“……”周晚身体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道:“是的,主。”

“那就用你贱的身体做好随时迎接的准备。”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腿张开正对着门发

“主”命令黑衣送来了震动和一系列自慰用的工具,黑衣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狗在发的时候必须发出喘息声,同时嘴里流出的涎,“上下两张嘴要一起流水”。

因此,只要有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不堪地双腿分开坐在地上,饱经蹂躏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上满是陈旧的咬痕和欢的痕迹的子。她正吐着舌不停喘息,一只手粗地抚慰自己的双,一只手拿着假阳具进自己的下体。

黑衣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高过了,她变得容易高,双腿间的地上常常被水打湿,在浅灰色的地板上格外刺眼。当黑衣打开门出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身体偏偏会更加兴奋,手下的动作加快,在前瘫倒抽搐着高

黑衣见到这个景,会蹲下身,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感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抚摸发。

不可以,主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弄。

有了快感后,痛苦和欢乐融为一体,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耻地摇晃着尾,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迎接主

“嗬……嗬……”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塞着尾——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肠和自己戴好尾一上一下抬起,小渴切地吞吐着巨大的茎,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感吞没。

这次会是谁进来呢?

先生,还是主呢?

不会她,那会玩弄她吗?她好想被玩弄,她漫长的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是她的快乐,遵照主的命令发是她的快乐,主就是她的一切。主不会伤害她,主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生价值。——这些是主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满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时的事。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激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抽在身上,被戴上球再次束缚住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权,她只是主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何来责任呢”。

在她发到失禁的关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无论身心,皆如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要妥协,这个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汹涌而至,她知道主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脚下发

“主……主……”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瘾的,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里的假。她胡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缓缓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大声发出喘息,忘地摇动着尾,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是主

那双脚踏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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