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2/3）

『这个……』大家面面相覤.

『会命令她切腹吧!』我说.『为什么我会例外?』

『可是小姐是馆主的……』

『不应有分别!』我说.

『不,小姐,对方是绝顶高手,这不能怪小姐.而且胜败乃兵家常事,小姐定可复仇雪耻,争回本门的名誉……』

『错了!我败了,不单是因为我的剑术不如他,而是,我是更自愿败给他的!』

『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不但甘心败于他,而且是渴望被他抱,被他佔有.』

『什么?不可能的!小姐出身高贵,而他只是个…』

『你们不是一直把我捧上云端,说我是天才剑士吗?你们之间有谁真正和我堂堂正正的校量过?正因为我是馆主的儿,你们就对我卑躬屈膝;而有些更是暗中恋慕我的皮相而百般奉承!我看不起你们!』

一时道场中鸦雀无声.

我继续:『他是第一个敢把我当作一个剑士同时是一个的.胜者为王,败者失去一切.在我和他手前,我已决定让他抱,让他成为我一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的男!我被他击败,被他佔有,我不感到羞辱,而是快乐.我终于可以把身体给一个真正的男,而不是一群只懂奉承,只懂借开山祖师威名苟且而活的蛆虫!』

『千织小姐,你太过份了!你知否你亦在辱骂馆主?』

『没错.我的父亲也是蛆虫之一.直到今天,我也是.我一直在自我陶醉中苟且而活.今天,我才第一次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剑士,什么是真正的剑心.正因为这样,我不再有遗憾.我要切腹!』

『什么?不可以这样……』

『小姐,请等待馆主回来…』

我再冷笑:『有分别吗?』

我提起了刀向道场旁的小茶室走去,厉声说:『任何试图阻止我的,我会杀了他!』

他们只急得如窝上的蚂蚁,却没有一个有胆量挑战我的威胁.

蛆虫!

我进了茶室,关上了扇门,闭上眼睛让自己心平静下来.

决定了的事,我绝不会改变.

我亦不会拖延至父上回来.

就这样吧……

先把腰以上的衣物脱下齐整的放在一旁.

由于缠胸布已被那夺去而事后我再没有重上缠上,一双房即时弹跳了出来:饱满而坚挺,蒂是鲜的嫣红.

我把右手盖在左方房上,回想它在被那亵弄时的景……

『真好,没有辜负你们吧!』

即使一生中只一次,也足够了.

小腹上有一块地方是红肿起的:那的太刀的缘就击打在这裡.那时,我的感觉就已像被他的那儿搞打在我体内的子宫上……

『嗯……』沉醉在回忆中的我终于发出了呻吟.

『谢谢你.』我向那陌生的说.

没有三宝台,也没有准备米纸.

都不重要.

以白布细腰带缠着刀身就可以了

不会有为我介错了.

他们没有这胆量,也不配.

没有斩下颅,也许会很久才气绝.

父上回来时,我不会让自己仍没死掉….

一字切吧,反正我不在乎为了显示勇武会把肠子都拉出来….

漂亮地把腹部包括我巧的肚脐切开,然后果断的把刀心房,务必把心脏穿透……

我想像父上回来时看到我尸体时会有什么反应:震惊?愤怒?

当然,外面的是绝不敢把我刚才的话对他说一遍的.

『小姐很勇敢,不幸战败而为了本门名誉切腹了….』大概是这样的话.

我不屑地冷笑,然后把下袴稍推低,直至露出了部份的耻毛.

右手捡起刀,左手最后一次抚慰自己的身体……——

多好….没有遗憾了……

以指按着落刀点,再以刀尖抵着左腰,不缓不疾的把刀刃没……

刀很冷……

我紧咬着下唇,用双手把刀缓缓滑过腹部,看着那条鲜红色的尾出现在刀刃之后……

肚脐被切开了……

开始感到痛….可是,快感也同时涌向全身……——

可惜不能在他眼底完成切腹……

他是唯一藉得我让看的….

刀差不多到右方时,我稍停了一小会回气……

然后,紧咬下唇,把刀拖至右方……

我没有即时把刀拔出……

能多感受一下这最后的痛与悦….

肠子开始滑出来了…

真美!

我笑了笑,把刀从右腰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