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绿途（11）（3/6）

向来端庄优雅的苏皇后，总归也是个三十余岁的，也会渴望丈夫的云雨恩泽，等待着男的雨露浇灌，填满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但内心的羞意娇涩，令她实在无法替一个男宽衣解带，更无法主动逢迎上去，哪怕这个男是她的丈夫，以往与皇帝做完那事儿，她都会起身穿好素衣，才倚着丈夫沉沉睡去。

但苏凤歌保证明起来一定亲自侍奉皇帝穿好龙袍冠冕，整整齐齐净净地上朝去。

“陛下…请、请熄灯…”明亮的灯光让平里谨慎肃穆的她，

让她由衷感到一种不适应和羞意，在她所受到教育中，熄灯火烛，行敦伦之事，才是一个大家闺秀和良家子该做的，在明亮烛火下行那般羞之事，无异于白宣，那是娼在卖弄风骚，实乃大不检点的行为。

但皇帝的下一句话，却令苏凤歌感觉浑身冰冷，血凝固，心中的羞涩与春意都被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凤歌！”

“你是在等朕伺候你吗？！”

皇帝话语比寒风还刺骨，冷冽无比，语气中掩盖不住的怒火与恼意，简直要溢于表面。

“陛下息怒！”

苏凤歌立即翻身下床，跪在皇帝的面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既惶恐不安，又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我…”

苏皇后有些语无伦次，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自己如何惹恼了皇帝。

看见跪在地上讷讷无言，又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皇后，皇帝突然感觉有些意兴阑珊，兴致全无，只感觉到一疲惫和一的厌恶，乏味至极。

“朕乏了，皇后也早点休息。

”

他沉默良久，终究还是没对结发之妻发脾气，也许是对苏凤歌所剩无几的意，也许是对儿宠溺的悯然…

他只是叹息一声，语气中却丝毫不掩烦躁与不耐烦，以及浓烈的排斥。

说完，不等皇后有所反应，皇帝便迈开脚步，跨过了寝宫的门槛，就这样走出了皇后的椒房殿，踏上了积上一层厚厚白雪的走廊。

在宫殿外候着的宫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五体投地，不顾地上的积雪，将颅地埋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多说一句话。

没敢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敢想为什么皇帝陛下也午夜都没到就从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走出来…

他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来到了御辇前，跨过积雪，坐了上去，依然不发一言，只是靠在御辇上，闭目假寐。

皇帝的御辇，一直有候着，无论皇帝是今晚出来，还是明天出来；无论风吹雨打，还是冬雪纷飞，他们都会默默地等着主子坐上来，抬轿落轿。

钱公公眼色几番变化，但随即便低下了，轻声说道：“起驾！”

沉默的太监侍卫们拉起皇帝的御辇，沿着这大雪纷飞的夜晚，沿着这夜幕笼罩的皇宫，慢慢离开了椒房殿。

徒留皇后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良久良久，一滴清泪落在华贵的地毯上，也似乎预示着一颗支离碎的心…

皇帝的御辇在宫闱中行着，但似乎到了一处宫殿，钱公公的脚步却变得缓慢了许多，让御驾的太监侍卫也不由放慢步伐。

这瞒不过闭目养的皇帝，他睁开眼睛一眼便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又瞥了瞥一直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钱公公，说道：“自作主张，该当何罪？”

“才罪该万死！”

钱公公立刻下跪，朝着皇帝磕了几个响。

“罚你三月俸禄。

”

皇帝虽说是降罪，但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是罚了钱公公几个月的俸禄便了事。

他下了御辇，看着依然明亮，灯火通明，透过宫殿窗帘，大门微微打开，似乎早已准备，在迎接着某一样。

这是玉妃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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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公公自作主张，引着御辇来到了这里，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足以将他打尘埃，乃至于引得皇帝猜忌…但钱公公赌对了。

因为皇帝没有责怪他。

更重要的是，钱公公从今晚已经看出来，皇帝已经彻底对皇后没有了意与耐心，身为皇帝的家，他也是时候换一个主了。

皇帝推开微微敞开的宫门，就听见几声娇媚骨的腔调，透过那明媚如白昼一般的灯火与夜明珠光泽，目光穿过那一层层隐隐约约，又透着朦胧美的薄纱帘布，丝带飞舞，宫殿四角摆满暖炉，香炉飘飘忽忽，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感觉宫内温暖如春，没来的一阵闷热。

只见那无数层层叠叠的薄薄帘布之后，是一位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她身上穿着一抹轻薄见肤的纱衣，却完全无法掩盖那玲珑曼妙，曲线完美的娇躯，青丝伴随着舞蹈齐飞，完美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