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自有颜如玉】（7）（3/5）

来。

然后一脚油门，离开了暮色中的百灵村。

天色已经快速黯淡了下来，老郑开着车大灯，在崎岖盘旋的山路中小心翼翼地开着，这要是一不小心发生了车祸，那除了等死是休想能有看见来救援自己的。

老郑哼着小曲，眼睛死死盯着车窗前被灯光照亮的路面，把车速限制在五六十的时速左右，往镇里方向开去。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老郑看见山路旁边有个厕所，于是靠边停了车，下车后慢悠悠走进去了水费，然后捏着鼻子走出来在厕所门欣欣然点燃了一支香烟，山风一吹，一身酒意顿时全消，老郑远眺着被黑暗笼罩着的山，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很陌生，又感觉很迷茫，但是迷茫中又有一种刺激……掐了烟，用力用鞋底将烟彻底捻灭后，老郑走到了警车车边，拉开车门，刚要进去，就发先后座上刚刚还在1睡的小方正盘着双腿抱着她的衣服坐在后座上，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郑。

这黑暗中两只亮闪闪的大眼睛吓了老郑一跳。

「我要喝水！」

小丫倒也不客气地指挥起自已领导了，老郑赶忙从手套箱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扔给小丫，小丫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将一整瓶水喝下了肚。

「给我支烟！」

小方毫不客气地伸手过来，老郑从没见过这丫这个样子，「你抽烟？」

他难以置信地问她，看她坚定点了点，就掏出袋的香烟扔给了她，顺带着把打火机也一并扔给了她。

小方1练地抽出香烟，点燃后吸了一，然后吐出一个眼圈。

「老莫书记家的米酒真好喝。」

她砸吧砸吧嘴，彷佛还在回味中午和老莫书记一起喝的米酒。

「你这笨丫，那米酒酸酸甜甜是好喝，但是后劲比白酒还大，你一个跑陌生地方就随便喝酒还喝醉了，就不怕出事。」

老郑鼻孔哼了哼，往常这小丫在派出所里就是鬼灵怪而已，也从未看到有什么恶习，但是今天居然一次看见了她又喝酒又抽烟的样子。

「嘻嘻，没事没事，有你郑所在旁边，有坏我也不怕。」

小方抽完一支香烟，整个彷佛回魂了一般，又瞬间回复到以前的鬼灵怪状态。

老郑叹了气，忍不住还是跟这个小丫嘱咐了一句。

「我在身边也不行的，孩子单身在外面千万要注意的，千万不要靠别，任何都没有自已靠得住。」『哦，好的。』小方趁着老郑车速不快，从后座窜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幸好这小丫又瘦又小，否则这桑塔纳都能把她卡住。

「郑所，你是北方？」

小方抱着膝盖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车里没有收音机，除了发动机的轰鸣什么也听不到，车窗外也是一片漆黑，小丫无聊了起来，于是就拉着开车的老郑闲聊了起来。

「是呀，北方，不过来万平这里也有十多年了。」

「郑所，你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些特殊的风俗吗？」

小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已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一边百无聊赖地和老郑聊着天。

「什么风俗？」

老郑接着话，但是注意力依然全部放在了被车灯照亮的山路上。

「你知道我们这里有小姑娘来初后会卖处吗？」

小方漫不经新地说着，这种隐秘的事和一个中年男聊着，小丫没有任何的不习惯。

「额……我知道一些……」

老郑闻言有些尴尬，先在这些年轻孩子呀，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平在所里他们聚在一起聊天时就无所忌讳，今天和自已这个所长在一起也能毫无忌惮地聊着这么私密的事。

「所里裴姐是外地过来的，她应该没经历过，冯姐是杨家湾蒲山村，她以前也卖过处的。」

小方从后面衣服袋里摸出一个指甲钳，一边磨着边缘有些粗糙的脚趾甲，一边漫不经新地说。

「这……你怎么知道的呀？」

谈着身边同事的私密事，有点儿不太好，幸好这是在车里，也就两个聊天。

「我们聊天时冯姐自已说的呀。」

小方就当和平时的小伙伴一起聊天一样，丝毫没有在意老郑的年龄和身份。

「这么私密的事，她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这种事，你要说男听见完全不好，那就是瞎说，老郑是个男，所以好新也是难免的。

「九月初，冯姐的儿来初了，结果就有来买她儿的处了。」

小方波澜不惊地说着。

「这……冯燕也能答应？！」

老郑倒是有些吃惊了。

要是按照国家刑法规定，这个肯定是犯了强幼罪了，哪怕方也是主动同意的，但是只要方未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