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之殇(01-02)(2/3)

传来刺痛感,火火辣辣的,那一瞬的疼痛使眼泪涌出,她意识到自己正被鞭笞。她看到影再次高举左手,她试图扭动身体闪避,唰地一声,鞭子没有落空,这次稍微打歪,打到了手臂、手肘和一部分子。

「爬到角落。」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拚命地爬,翻过了身,脸朝下,而后靠著手脚前后非常小幅度的往前滑动,甚至连下都出了点力。

鞭子没有停止,她像虫一般在地上蠕动,费了天大的劲,速度仍相当缓慢,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爬到角落,也许抵达那里后,男子能大发慈悲饶了她。

他沉醉地欣赏这一幕,手毫不留地挥动,每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大概有四、五十鞭,男才因为手痠停手,羽蝶把握这难得的喘息,一点一点地移动到角落,冒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表现还行。」他说。

他蹲下身,解开绳索,拿下了嘴裡的抹布和眼罩,温柔地抚摸她的顶。

「饿了吧。」他说。

羽蝶竭力地嘶吼:「你是谁?快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脸色一沉,大力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她整个脸被扇得歪到一旁,水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泛著血丝。

她被打得晕,耳朵嗡嗡地叫,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

他从到尾都没制止她,只是一个又一个耳光地抽,把她打得发懵,喊了六、七声后后就没喊了。她的手下意识抵挡,但被他单手扣住,高举过顶。

她眼角噙著泪,怒视他。

她安静下来后,他才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条狗了,不能说话。」

「来,叫个几声听听。」

她没有搭理,男有举起了手,作势要打她。

「汪。」她不愿地吠叫,声音非常小声,像含在嘴裡。

不悦地又打了几下,她已经被打怕了,会意地放大音量,不停地喊:「汪!汪!汪!」

他满意地点,说:「这样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也捨不得打你这隻可的狗狗。」

他的手抚著她脸颊,像在细心呵护,又像是心疼她脸上的掌印。

「知道吗?」他问。

「知道。」她说。

他不耐烦地又扇了一个耳光,她赶忙汪了一声。

「知道你饿了。先吃这个,晚点再喂你吃东西。」他把她到墙角,她的手脚竭力地推著地板,想要远离这个恶魔。他把她压在墙上,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充分勃起的弹出,摆在了她面前,黑乎乎的,又脏又丑,又浓又臭的雄气息迎面而来,抵住了嘴唇。她死死咬著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

她守身如玉,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看到男的阳具。她思索自己是应该服从男的指令,还是假意逢迎,趁机咬断他丑恶的阳具,逃出这个魔窟,她恶狠狠地瞪著他,试图给他压力,但她明白了,为了生存,自己必须妥协,贞没有命重要,这早已不是崇尚烈、会立贞节牌坊的年代,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看到了她倔强的眼,嘿嘿一笑,到墙壁的长桌拿了扩器,捏著下,塞在她嘴裡,把樱桃小嘴撑开。他看到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灵活感的舌,他扶著她的,对準腔,挺腰而,她緻的脸被迫埋在了他油腻的肥肚上,时不时还被肚毛摩擦,难受极了,而她为了呼吸得大力呼吸,反而吸进一浓厚的汗臭味,使她噁心反胃,她的手大力拍打他的后腰背,但他无动终衷。

他一下又一下得挺动,随意地摆弄她的部,有时候往她的腔壁,使她外部的脸颊也跟著变动,凸起、弹回,她的不愿助长了他的兴致,舌、牙齿不经意地触碰刮磨使包皮垢残留在腔,混合著水刺激她的味蕾。

快感层层叠加,看著这般地学生在胯下被肆意褻玩,征服的慾望涌上心,他嘶地一声,出白浊浓稠的。他又挺动几下,等疲软后,才留恋地从她温暖湿润的小嘴抽出,移动跨部,在她脸上涂抹擦拭。

即使这等屈辱使她愤怒难受,她也无力反抗,那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像在无声地控诉,但她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长达半天没有进食喝水,使她飢渴加,而刚刚的爬行、鞭打也使她筋疲力尽,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恶梦。

他扯著她髮,使她往上仰,张开的嘴有新鲜的流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他心满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说道:「这是你今天的早餐。你如果吃完,就有午餐吃,你如果费了,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

他从袋掏出了几粒营养锭,扔到她的嘴裡,和混在一块,接著,把扩器摘下。她赶忙闭上嘴,含住,唯恐露出一丝。她不断地犹豫是否要吞嚥这噁心的体,最后屈服了,忍著噁心,一咽了下去。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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