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混生记】（０３）（5/7）

实实的发生了。其实，其实，我最对不起的，

还是我的同学。」

「什么？还有咱们学校的事儿？」夏瑶再一次惊讶。

曹山并不打算对夏瑶隐瞒什么，喜欢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些事压在

他心里一年，很不好受，而夏瑶是一个值得倾听的。「海波，您认识吧？我同

学。」

「认识啊，怎么？」夏瑶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你们刚毕业的时候吧？碰到

过他一次，他和你们那届的体育生曲燕好上了，俩好像还谈婚论嫁。怎么？不

会是他吧？」

曹山没说话，点了下。

「天哪，曹山，你都了些什么？」夏瑶像是译制片里一样的惊呼。

「你也知道，从学校谈恋到最后能走到一起有多不 容易？很 多毕业就劳燕分

飞了。你和张宁不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应该去祝福他们，还要去坏他们吗？」

夏瑶有些生气，她觉得曹山是一个坏分子。

「我知道我不对，其实我本来有机会和曲燕好的，但我选择了张宁。」曹山

说着，夏瑶打断了他「那曲燕也是别的朋友啊，你怎么能这样的事？」

「我，唉，是啊，我知道错了。他们俩挺不 容易的，海波和曲燕介绍我工作，

又帮我很多，刚说我第一个客户就是曲燕介绍的。其实其中缘由很难说清，唉，

总之是错了。你现在住的就是曲燕和海波的屋子，如果没有这事，我们还能做邻

居，可现在，以后能不能见得到都不一定了。」

「你呀！」夏瑶假装生气的用手指戳了下曹山的脑门。的心思很奇怪，

如果她知道一个男生和一个不应该的发生关系，她会觉得这个男生很不像话，

可如果知道这个男生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身无分文，一无所有，却跟4、5个

发生了关系，这就不一样了。她一定会想，为什么这么多都喜欢他？就会

对这个男生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你真是个多种，怎么有这么多向你投怀送抱？」夏瑶先绷着脸，后

来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曹山见夏瑶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埋怨瞧不起他，也放松了，笑着说「我说我家

伙大，你信吗？」

「讨厌你！」夏瑶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的笑着，一边目光所及到饭馆门

，突然看到闹哄哄走进来的那群学生，脸上又没有了笑容。

曹山转过，原来是那个男生和一帮同学来吃饭，见到夏瑶和曹山，脸比夏

瑶要臭上倍。

那几个男同学向曹山桌子这边不怀好意的看了几眼，就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坐

下，拉起凳子弄得当当作响。三四个臭小子直接叫了一箱 啤酒，那个高瘦帅气的

一就进去一瓶，然后马上就吐了。

夏瑶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意思是他们真不成熟。曹山也放低了声音继续和夏

瑶边吃边聊。

那男生看到自己这惨样夏老师竟然不理不睬，继续和那个男生聊天，很不忿

儿的大呼大叫「服务员！服务员！」几个外地的服务员小妹早就躲得远远的，听

到他叫才不愿的走过来。

「你，给我把这个了！」那男生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拿起满满一瓶 啤酒递到

服务员面前。

「大，大哥，我不会，不会喝酒」那服务员看几个男生醉醺醺的样子，怯怯

的说。

「了！」那男生吼着服务员。

看到那服务员害怕得直哆嗦，夏瑶也看不下去了，一下子站起来，说「你

们想嘛？！老师在这你还想闹哪样？」夏瑶嚷得很大声了，可她就是个温文尔

雅的，听上去还是偏温柔。

「呦，夏老师……「那男生晃悠悠的用挖苦的语气说，「我还真没看见您，

我还以为边上是搞对象小两呢。」说完哈哈哈张狂的大笑，边上两个男生也起

哄笑起来。

「你！」夏瑶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曹山抓住夏瑶的手，示意让她坐

下。夏瑶气得跺了下脚，坐下来还是气嘟嘟的。

那男生见状还是不依不饶，嘲笑的说「哎呦我，还说没事儿呢，这手都拉

上了。」

夏瑶哪还有心思吃饭，气鼓鼓的不说话，幽怨的看着曹山。曹山倒不急不恼，

给夏瑶酒杯倒满 啤酒，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又给夏

瑶夹了